的確,我並沒有死,隻是此次的車禍為名字叫謝銘軒的人生畫上了句號。
人生就像是演戲,你是一名演員,即使沒有台詞你的人生卻已經注定了,我的人生不再是我的人生,也許為了國家,也許為了父親。車禍固然是特別安排的,為了不讓我的身份泄露及被人調查,所以必須通過意外“死亡”來抹去。葬禮那天有導演但是沒有攝像機也沒有台詞,一起都是默然。謝銘軒的死迎來了重生。
中川大學地處A市城市周邊,占地8000餘畝,依山伴水。它是國家AA級部屬院校,也是國內十大名牌大學之一,更重要的是它是國家核能研發培訓基地。
我叫阿KEN,當然我和鄭怡就讀於中川大學中文係10級三班,也包括那可人的楊小麗。大學的課程其實並不陌生,因為在此之前在父輩們從小到大的特殊教育下,我和鄭怡精通英、日、俄、法四國語言,粵語和閩南語亦不在話下……。所以即使經常逃課和在課堂呼呼大覺的同時考試也一科不掛,所以導師從來不管我。學生隻是一個代名詞,保衛城市與國家安全才是重點。
中文係的女生美女真多,也不乏對我有好感及**之類,但是一一被我拒絕,要麼就是不理不睬。三個月下來,同學們對我逐漸疏遠,“自戀狂”“自閉狂”綽號由此而生。鄭怡已經不是林怡的狂放與不羈,在校園樹林裏戴著眼鏡看書已經成為了習慣,穿著白色連衣裙,全神貫注,…隻能感覺靜與純潔的美。楊小麗的活潑開朗和鄭怡形成鮮明對比,似乎這就是她的天性。
自習課對我來講還是照舊,睡覺,很想出去溜達一圈,但是組織規定,在沒有任務下達最好不要出去暴露自己,因為畢竟自己是學生要做應該做的事情。一位女生的尖叫生驚醒了我。
“哇,張浩,好帥呀”一群女生蜂擁而至到教室窗口。此時的張浩正從豪華跑車中出來。
“哼,小樣兒,張浩還不是一樣是我小弟”。故事還得從我剛進學校說起。
張浩,21歲,個頭1米85,隨時梳著爆炸式發型,應該確切地說叫小蘑菇雲發型,似乎某電視台什麼唱歌選秀節目後這樣的發型似乎很流行,他的父親是皇冠會所的老板,他是拿錢砸才上的大學。典型的富二代。需要提醒的是皇冠會所是此次我們調查的切入口,因為它涉及到A市的一個驚天大案以及核能情報交易。
剛進學校那會兒,我和鄭怡挨著坐,大學已經沒有了同桌的概念都是單人桌但是又相互挨著很近。張浩一直在追求鄭怡,為了任務鄭怡和他若影若離,反正就是吊胃口又讓你吃不上的那種感覺。我和鄭怡的關係當然是很好,因為在新的人生中我們是鄰居,青梅竹馬。所以這樣的狀況難免會引發醋戰,不可否認我也是個醋壇子。
記得那是一天下午放學後,我單獨回家,在回家的小巷就遇到了張浩,他攔住了我。
“小子,警告你,離鄭怡遠點”
我沒有說話,低著頭繼續走著。
“**的太拽了,老子跟你說話聽見沒有”張浩暴跳如雷,隨後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幾個穿著黑西裝的彪型大漢把路口全部擋住。
“讓開”我冷冷地說。
“剛剛跟你說話,你沒聽見”一個大漢推了我一下。
張浩順勢抓住我的衣領把我抵到了牆邊,“告訴你,你不離鄭怡遠點,我就讓你……”
“死”字還是“好看”沒有說完,我單手抓住他的手背,往旁邊一閃再往下用力,“哢”他的手折了。
“給我….幹他…”張浩忍著劇痛慘叫道。
幾個大漢揮著拳頭跟了上來。
“哼,幾個小菜我還沒有放在眼裏”我躲避著幾人的拳腳,看的出來這幾個人經過特殊的訓練,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在部隊裏麵呆過。但是小巷子畢竟空間有局限,幾個打手塊頭本來就大,一下子擠了起來,當然難免被挨上幾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