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發現葉慧暗室裏那個圖案以來,到我向林局和組織彙報此事後,我知道我和葉慧走到了對立麵。
我真的很希望我沒有認識過葉慧,也沒有看到過那個圖案。這種心情是矛盾的。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感情就是那麼微妙,我不得不承認,我暫時還不是一名合格的臥底,因為我無法徹底擺脫情感的枷鎖,我有時候天真的在想這個圖案隻是葉慧偶爾的不小心收藏。
再次來到酒店已經是晚上7點過,我並沒有提前給葉慧講我要過來,酒店的人員都認識我,路上不斷有人向我打招呼示意。
來到葉慧辦公室門口我停住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正準備敲門,有人從後麵溫柔地環抱住了我的腰。
“怎麼來了都不提前告訴我”葉慧靠在我寬厚的背上。
“我想你了”我直言不諱地說,正欲拉她往暗室走,卻被她拉住了。
“今天我有個日本同學從日本趕來,正好跟我一起去吃飯好嗎?”
“好”我不加思索地答應了,因為特殊的原因讓我要進入她的交際圈中去。
葉慧在我眼中還是那樣強幹的女人,雖然在我麵前是那樣地柔情似水。這正是吸引我的地方,生活和工作分的很開。
見到他同學山本純一是在機場附近的西餐廳裏,此時是晚上8點半。
山本純一,男,29歲,1米85的個子,皮膚白淨,戴著黑框眼睛,眼睛特別有神,一身名牌黑西裝和粉色休閑襯衣。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氣質紳士而不迂腐,葉慧在日本東京大學留學的同學。
“如果我今天不是突然到葉慧那裏,也許葉慧並不會告訴我她和山本純一會見麵”我心裏醋勁十足地想
也許是葉慧看出了我的想法,拉了我一下靠在我的肩頭上。
“這是我男朋友阿KEN”
“你好,我中文不是很好,我叫山蹦蠢一朗”山本純一朗伸出了手
“哦”我一個哦字出來後發現山蹦蠢一郎眼神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阿KEN抬頭望了望筆者:麻煩了,我還沒有那麼多醋意何必寫得那麼絕。
“你好,我叫阿KEN”筆者被我逼著寫我很大度熱情地和他手相握了。
嘰裏呱啦嘰裏呱啦,山蹦蠢一郎和葉慧用日語交談著。其實我是會日語的,葉慧是不知道的,山本更不知道,我假裝不懂地慢慢喝著紅酒。
“惠子,我這次來這裏主要是投資這裏的旅遊業,你要好好地給我當向導”
“沒問題,那麼多年沒見了,ZP還好吧,有沒有給我帶來什麼好東西”
“有”說完山本蠢一郎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盒子遞給了葉慧。
“ZP”?我的表情嚴肅起來,我知道他們在傳遞著消息,我充當了他們情報傳遞的幌子和配角。
“魚兒出現了了”在國安總部情報科偵聽科裏,有人叫了一聲。
當然這都是我手表的竊聽器傳過去的消息。
“砰”,一聲狙擊槍槍響,西餐廳玻璃碎了,葉慧猛地拉下我埋下頭來,等槍聲結束,山蹦蠢一郎已經倒在餐桌上,後腦一個血洞在泊泊冒著血。
沒想到葉慧的力量那麼大,我脖子有點點酸痛,我是坐在山本蠢一郎對麵的,如果不是她拉下我,我可能被羊肉串了。
葉慧沒有表情地拉了一下我:“走”
我倆彎著腰借著沙發掩護準備往後門出去。
“砰”沙發被砸開一個大洞,裏麵的棉花飛濺起來。
西餐廳亂作了一團,不停有人尖叫著哭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