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滿枝笑了笑,誇讚道:“好好好,真是難為安琪這孩子,住的山長水遠的,還能想到我們,這份孝心,真是沒得說。”
沈撫鬆:“安琪這孩子,打小就懂事孝順,她這片心意,我們可不能辜負了,隻是……家裏現在什麼也不缺。”
他頓了一會,很快想到解決的方法:“阿枝,我看這樣,我們挑兩三樣用得上的,剩下的都給大哥和二哥他們送去吧。”
陳滿枝笑眯了眼,點頭應好:“我看行”
從進門到現在,沈撫鬆和陳滿枝都是滿臉笑容,但沈雲起卻看出,他們眉宇間有一絲愁容,
似乎在為什麼事發愁,不免問出聲來:“爸、媽,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家裏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沈雲起問得突然,兩人根本來不及掩飾自己的表情,在場的人都是聰明人,一眼就瞧出了端倪。
兩人對視了一眼,臉上盡顯猶豫之色,顯然是在糾結該不該跟他們說。
見他們這副模樣,雲落覺得這件事一定很棘手,甚至關乎性命安危,擔憂道:
“爸、媽,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們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跟我們說,說不定,我們就想出了什麼好主意來。 ”
傅晚舟坐在一旁,跟著勸說:“沈叔、沈姨,這件事你們埋在心底也不好受,不如說出來,我們一起想想辦法。”
在他們的殷切目光和輪番勸說下,陳滿枝有所動容,長長歎了一口氣:
“前天晚上,懷墨一醒來就讓大劉來喊我們過去,說他在來村裏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奇怪的男人,向他打聽我們家的消息。
懷墨看他神情古怪,似乎不懷好意,什麼也沒有說。
哪知道,那個人聽後突然暴怒,把懷墨狠狠打了一頓,幸好懷墨聰明,利用北山的地形逃跑,逃過一劫。
我和你們爸都是頂頂好脾氣的人,在村裏生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得罪過人,想來想去,還是沒有想明白這個人是誰。
後來啊,還是你們大伯母點醒了我,這才想到那個肇事逃逸的貨車司機,拿照片給懷墨一認,果然是他。
他叫柳夜,是鎮上平安快遞的員工,因為經常送快遞,對周邊的路況都很熟悉,躲得很嚴實,沒有被警察逮到。
唉,我和你們爸是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明明是他的錯,怎麼反倒恨起我們來了,還要上門尋仇。
害,你們說,這都是什麼破事啊!”
三人麵麵相覷,一陣無語,實在沒想到竟然是這麼離譜的一件事。
這時,沈撫鬆從床頭拿出照片放在桌麵上:“這是柳夜的照片,你們都看看吧。”
雲落認真地看了幾眼,沉思道:“柳夜是八天前來到村裏的,之前他都在東躲西藏,身上肯定沒有多少物資,就算有,也撐不了多久。
既然這樣,我們不如這段時間都待在家裏,守株待兔,等他自動送來門來,反正我們物資多,耗的起。”
桃溪村民風淳樸,鄰裏和睦,小偷小摸現象幾乎沒有發生過。
若不是兩年前周傑家發生過一起惡劣的盜獵者入室傷人案件,村裏不少人家晚上連門都懶得關。
也是因為這個案件,沈家在砌牆時,特地讓工人們把四周的圍牆加高加厚,在頂部裝上玻璃渣。
就連大門,裝的也是結實的裝甲門。
防盜能力一流。
沈雲起皺了皺眉頭,反問道:“這個法子好是好,隻是,我們長時間不出門,村裏人肯定會有所懷疑。
到時候,我們又該怎麼解釋呢。”
忽而,傅晚舟眼睛一亮,笑著說道:“現在這個天氣,鄉親們晚上幾乎都不怎麼出門,路邊的路燈基本沒什麼用。
既然這樣,我們可以讓他們把上麵的太陽能板拆下來,送到我們家裏組裝成小型發電機。
這樣一來,我們不僅有正當的理由待在家裏,還能賺些糧食,鄉親們也能受惠。你們覺得怎麼樣?”
四人聽後,連連拍掌,稱讚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