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宋柄民約定的時間,宋柄民帶著學士堂的人到了泥瓦房,為首的中年男子率先開口說道:“晚輩周知禮,是現任學士堂大長老的弟子。有關王長老的一些事情有些疑惑,晚輩替老師前來問個明白,多有叨擾,還望見諒。”
李禾點點頭,緣溪則對明齊和南瑞瑞說道:“學士堂都是這麼說話的嗎?聽的人腦袋直癢癢。”
南瑞瑞附和著說道:“可能他們書看的比較多,就比較注重言辭禮儀吧。”
明齊則說道:“我看是真能裝。”
周知禮咳嗽了兩聲對李禾問道:“根據宋院長所說,王長老四年前來過無恙村,是嗎?”
李禾回答道:“宋院長也是這麼跟我說的。”
周知禮看了看宋柄民接著說道:“那麼宋院長說王長老在無恙村見過您和您的孫女,也就是緣溪也是真的嗎?”
李禾思考了下回答道:“我沒有見過你說的這個人,不過你可以問問我的孫女有沒有見過。”
周知禮轉而看向緣溪問道:“那麼你見過王長老嗎?”
緣溪上前回答道:“我也沒有見過你說的這個人。”
宋柄民聽到兩人的回答後,人都傻掉了,看著周知禮看向自己的眼神,隨後走到李禾身邊說道:“李老爺子,你這是唱的什麼戲,我們不是商量好的嗎?您應該說見過啊。”
李禾冷哼了一聲說道:“你說我見過,我就見過嗎,那你告訴我,我在哪裏見的她?”
宋柄民說道:“您應該說您在西麵的……”伴隨著宋柄民說出這句話,瞬間也反應了過來,隨後朝周知禮走去,說了些什麼後,周知禮開口說道:“既然這樣,想來是宋院長記錯了,多有叨擾,我們這就走了。”
李禾開口說道:“我看你們還是別走了,是吧,宋院長,對了,我該叫你宋柄民嗎?”說話間,明齊已經將院門關上。
宋柄民裝出一副不解的樣子說道:“李老爺子,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明淮魯和何夢從泥瓦房走了出來說道:“別裝了。”
李禾解釋說道:“雖然你把樣貌變得很像,宋柄民前幾天也確實去了學士堂,但是他並沒有回來,你也不是他,我說的對嗎?如果學士堂知道了緣溪的存在,並不可能還說調查這種事情,更不可能在這裏好聲好氣的跟我說話。說吧,你們是什麼人。”
宋柄民還要張嘴辯駁,周知禮攔下後說道:“他確實不是真的宋柄民,我的老師也並不是學士堂的大長老,而是被你殺死的王槿之。要不是老師的行動並沒有在學士堂上報,這樣的私自行動是嚴重違規的,你們就不可能在這安然無恙地待了這麼些年。”
緣溪問道:“那你是怎麼知道要來找我爺爺的?”
周知禮回答道:“王淼說了你,我研究了老師消失前所研究的書,都是關於天生通感的,還有跟王毅己的來往信件。”
緣溪接著問道:“那你既然有王槿之跟王毅己的來往信件,為什麼不告訴學士堂的那些人?”
周知禮喊道:“我說了!私自行動是嚴重違規的,除非我能證明你就是天生通感,也能證明老師她死於非命。我不能毀了老師的名譽,更不能將天生通感的研究告訴所有人,你明白嗎!”
說到後來,周知禮幾乎崩潰著向幾人吼叫著。
在周知禮說話時,扮演宋柄民的人從臉上剝離下一張仿製人皮麵具,渾身的骨骼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響,變成了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