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牙憤怒地拍了下左側的方桌說道:“閉嘴,我待你們像客人,你們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我生氣可沒好果子吃,李老爺子的名字可保不了你們的命,就算他親自來了,我也殺了你們幾個小娃娃。”
緣溪喊道:“師哥,回來吧”,又對海牙說道:“爺爺他不會來的,再也不會來的。”
海牙的表情變了,問道:“難道,難道李禾他還沒有原諒我嗎,那你們來索斯島幹什麼!”
緣溪回答道:“你不配提爺爺的名字,爺爺已經死了,我們來索斯島是為了找喀莎。”
“死了?”海牙重複地念叨著,一臉不可思議。
緣溪看海牙並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有一次說道:“劉二狗,我們是為了找喀莎,喀莎在哪裏。”
海牙怒目圓瞪的說道:“我不叫劉二狗,再叫我可就真翻臉了,要找喀莎你就自己找去,恐怕她現在也沒心思見你。”
緣溪也不留情,下意識的想要打開元素瓶,發現幾人的腰帶已經出現在海牙一旁的“軍師”手中。
海牙笑著說道:“我看幾位還是乖乖做我的客人吧,我問什麼你們便答什麼,我也帶你們參觀參觀這索斯島,不然,就永遠留在這裏吧。”
海牙說著,一旁的飛狐還朝緣溪拋了個媚眼,緣溪隻覺得渾身不得勁,隨後又對海牙回應道:“上一個像你這麼蠢的人已經死了,而且,我看你也不是真的海牙,是吧,軍師大人?還是叫你劉二狗呢,看你剛才的反應,好像你更討厭這個名字吧。”緣溪一邊說著一邊用玩味的眼神看著海牙和所謂的軍師。
“軍師”抬起了頭,撕掉了臉上的一層麵皮,麵皮之下的這張臉有種說不上的古怪,克爾烈也是愣了一愣又一愣,明齊驚訝的對緣溪說道:“這人長得好像海牙和飛狐!”
緣溪回應道:“與其說他像海牙和飛狐,不如說飛狐和海牙像他。”
南瑞瑞在一旁說道:“可是飛狐應該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軍師”說道:“你這麼說也不是很準確呢,既然已經將事情說到這種地步,那麼在場的人都死吧。”
克爾烈管不了這些了,卯足了勁往大廳的門跑去,“軍師”冷笑了一聲說道:“蠢貨。”
片刻之後,飛狐身後的風元素凝成三條狐狸尾巴,直直的從後背刺穿克爾烈的身體,又往三個方向拉扯開,克爾烈直接爆體而亡,碎的四分五裂。
“軍師”開口說道:“看在你們要死的份上,我便讓你們死的明白。”
“軍師”在幾人四周走動著說道:“沒錯,我才是真正的海牙,當年我還是李禾手下的一個普通船員,有一回在晴陽海域碰到一群魔音海獺,船隊傷亡慘重,李禾冒死將寒冰之力灌入海麵,震開了魔音海獺群,存活的船員得以有間隙恢複神智,晴陽海域多數的異獸都害怕陽光,我們乘著太陽還沒落山逃到了最南麵的苦柯島上才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