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軍火庫停留了好長一段時間,表情越來越氣,細菌彈都是開胃小菜,那一堆帶血資料,才真的觸目驚心,一個個數字,都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回去之後通知有關部門處理吧,都是曆史啊,曆史不應該被湮沒,而應該被銘記,銘記曆史,以此為戒,映照己身。”
“嗯嗯,就是可惜了這麼好的槍,不行,走之前,胖爺我得順點。”這裏已經探明白了,哪裏有什麼,知道的一清二楚,不多會身上就已經掛滿了武器,左右各五把衝鋒槍,背後背著個隨時要崩裂的背包,大腿上匕首別了一圈,子彈之類的,腰間已經掛滿了,雙手還費勁抱著一個…炮?
“胖子,不重嗎?你腰……嗯…”黑瞎子這話一出,陳長生無邪也是看了過來,滿是揶揄,整這麼多,又帶不走,何苦呢?
翌日,風雪停了,他們也離開了,這麼多長時間沒在道上露麵了,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是不是哪裏出了什麼墓葬?又或者是哪裏又出了什麼厲害的新人,諸如此類的。
解家老宅,解雨塵難得休息,這段時間古玩市場爭鬥很是凶險,解家霍家新月飯店三家勢力好像約好似的,關閉的堂口重新開了起來,主打一個真誠,低價鑒寶認證,高價收購,服務貼心,關鍵是人還長的好看,這誰能不來?
與之相對的,許三的玉寶齋沒有了汪家的支持,市場份額萎縮的也很快,不到一個月,已經和原來那個玉寶齋沒什麼兩樣了,門可羅雀,人也少的可憐,就連牌匾也換上了之前那個,低調簡單了很多,也不再那麼金光閃閃了。
“終於還是回來了,真好,還是之前的看著舒服,這小日子過的,才叫一個舒坦。”
玉寶齋的夥計早離開了,一切都需要許三打理,這不許三特地搬了個躺椅過來,桌上放著上好的毛尖,冒著白煙,手上拿著本古籍再看,時不時翻動一頁,別提多自在了。
“許掌櫃,近來生活很滋潤啊。”
許三微微抬頭,解雨塵與霍繡繡聯袂而來,打扮很年輕,一人大紅色裘衣,好像變了,更加沉穩了,身上的靈動之氣更加內斂,偶爾露出的俏皮,證明她還是以前那個處於保護之下的少女;又好像沒有變,解雨塵依舊粉衣白褲,麵容清俊,嘴角含笑,敲了敲大開的門,看著許三。
“解當家,霍當家的,什麼風把您二位吹過來了?”許三臉上滿是驚喜,與道上傳聞的是完全不一樣,別說相互仇敵了,就是針鋒相對都沒有。
這段時間,也虧了許三的幫忙,解家和霍家的古玩市場才能進展的如此順利,這也是解雨塵與霍繡繡佩服對方的地方,在看過繁華美景之後,不是每個人都能忍受往日裏的粗茶淡飯,平淡度日的,偏偏許三就做到了,委實不簡單。
“這不是快春節了嘛,我和繡繡就過來看看,這段時間很感謝許老板的慷慨。”兩人被請進了裏屋,許三坐在上首位,解雨塵與霍繡繡下首相對而坐,氣氛很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