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哥還有利用價值,所以,阿澤,剩下的不用我教你了吧。”森鷗外微微一笑。
“明白了。”櫻田澤點點頭。
當務之急,是找到白鳥的上級,再看情況讓他接觸什麼。
“不對哦,不是這樣。”看到櫻田澤那茅塞頓開的樣子,森鷗外就知道自己想的太美了。
叛徒這種東西,不是應該考慮他的接頭上司,以及背後所屬實力。
而是將叛徒徹底列為『棄子』,將所有的價值徹底壓榨幹淨,再根據『棄子』所展露出來的東西,來決定他的最終去向。
“阿澤,要記住一件事。”森鷗外看了看白鳥的表情,露出了一個令人生畏的笑,“身為首領,就是組織的奴隸,若是組織內部的人出現了叛徒,第一時間考慮的,不應該是內部缺少的文件,被撬動的人,而是要考慮,如何在不得罪叛徒背後組織的情況下,物盡其用,為組織提供最大化的利益。”
“你是指……”櫻田澤豎起了耳朵,心底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沒錯,白鳥的價值,不應該放在這個位置上。”
白鳥左看看右看看,看著這一場堪稱慘絕人寰的教育模式,莫名的有點想跑。
安吾先生,你說的是對的,不能讓首領繼續跟前首領待下去了。
沒錯,白鳥的接頭人,正是阪口安吾。
一年半以前。
白鳥背著書包,有些無聊的走在路上。
突然間,一隻手抓住了白鳥的衣衫,在他想要奮力反抗之前,扣住了他的麻筋,拖進了旁邊的小巷子裏。
就是在這裏,白鳥看見了阪口安吾。
以及阪口安吾身邊,一位穿著淺咖色風衣,頭發微卷,有著一雙鳶色眼眸,臉上麵無表情的少年。
白鳥隻是看了一眼,就認出來這兩位,曾經都是港口黑手黨的人,就下意識的放鬆了警惕。
“看樣子,阿澤沒教過你,要遠離我們。”太宰治靠著牆,神情冰冷,“白鳥啊……你那在軍方的家人,還好嗎。”
一句話,讓白鳥的後背冒出了冷汗。
“您是誰,您想幹什麼。”白鳥看了看身後空曠的場地,心底盤算著,要怎麼跑更合適。
“白鳥,鶴田白鳥,出生於大阪,家父鶴田旭,在軍方從事文職,家母鶴田雅美,是半島家的小姐……”太宰治輕聲說道,每吐出一個字,白鳥的身體就僵硬一分。
“你是怎麼查到的!我明明…我明明……”白鳥瞳孔微縮,扭過頭就想跑,卻被小巷子門口的兩個人擋了個正著。
就在白鳥想要發難的時候,太宰治繼續說道。
“擋在你麵前的,是異能科的人。”
身份登記在軍方的異能力者,有一個大忌。
那就是,不能與官方起肢體衝突,一旦出現肢體衝突,則會默認為背叛。
“你想幹什麼。”白鳥生生撤回拳頭,看著太宰治,表情也凶狠了起來。
“阿澤呢,最看不得的,就是過得和他童年一樣慘的人……”太宰治雙手插兜,慢慢的走了過來,自顧自的說道,“所以呢,在看到這種可憐的野狗,他會忍不住伸手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