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各個揮舞著手中鉤爪,勾住原木向自己方向鉤過來!
白開心望著煦江背影,“天官爺,鉤個體量大的原木,我們三個同乘一個原木過河吧!”
“我怕照顧不過來郡主!有我們兩人共同保障郡主安全,基本可以順利過河。”
正說著,三人合抱大原木被陣激流衝下來,煦江瞥見拋出鉤爪把木頭鉤過來,“白開心,先帶著郡主上木筏,找個安穩地方,抱緊了!”
他使勁把原木蹬到,不斷上漲河水裏,隨後他自己躍上去,用手中撬棍不斷劃著……
白開心瞥見,缷嶺盜魁木船先觸岸,“缷嶺盜魁,把多餘鉤爪拋過來,把我們的原木和你的原木連在一起!”
缷嶺力士頭領遲疑片刻,想到剛才不愉快對話……
這時白開心扯著嗓子喊,“缷嶺力士頭領,把鉤爪拋過來,郡主在這條木筏上!”
缷嶺盜魁整個人一震,趕忙把多餘鉤爪拋向煦江賣力劃著木筏,並在兩個帶繩鉤爪間係上死扣!
一會功夫,大家全度過這條寬闊河流,向回望,兩條河流已融為一體,如江湖寬闊。
踩在濕滑爛泥地上,煦江領著一行人手腳並用爬上陡峭山坡,推開兩扇虛掩紅色斑駁大門,
望著兩邊牆壁上塗著血紅色蝙蝠,名堂內坐著尊牙齒尚在淌血神祗,感受到野廟裏麵充斥著一股異樣氛圍!
“大家都集中在一起,這座野廟是供吸血蝙蝠的,估計主祭神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缷嶺力士與巴山無常徑直哆嗦一下,“天官,你不要嚇人好不好!?”
“我說都是真的!”
一時間野廟裏氣氛凝滯,好在大家都是,吃盜墓這碗飯的,沒有人被眼前氛圍嚇慌手腳。
仗著手上家夥事全人又多,不多時就把廟宇傾倒立柱,殘磚斷瓦經年灰塵清理出來,堆在一邊。
大家在廟宇平整地磚,鋪上幾層厚厚油氈,互相側身擠在一起。
從背包中取出蓑衣蓋在身體上,蓑衣下麵再蓋上幾件下地穿的厚衣服,大家就這樣睡熟!
睡到半夜,煦江聽到遠處一聲慘叫,頓時睜開眼,掃向一起睡覺眾人,“右手邊位置……”
他把右手伸過來,摸到被褥裏麵竟是空的,僅有一絲溫暖氣息,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幹什麼去了!
煦江拚命搖醒,睡著正香白衣公子!
白開心狠勁擦著額頭上汗水,“幸虧你把我搖醒了!我正在做噩夢,怎麼也醒不了!”
煦江著急,“缷嶺力士頭領,領著幾個骨幹,偷偷摸到下麵偷拿東西,肯定跟你所做噩夢有關!”
白開心此時才覺得,他遍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也覺得此時不可思議,“你沒有騙我吧!”
煦江搖搖頭,“我沒有騙你。”
白開心長籲口氣,“籲……我們現在就找他們去!”
煦江小心摸索著,沒想到腳下踩空,連個愣也沒有打,倏忽摔到神廟下麵地宮裏去!
摔的七葷八素煦江,忙把手裏火折點亮,火折發出微光,照在麵前塑的4目充滿戾氣神像上,又跌出個大跟頭!
煦江扶著牆站起來,重新點燃火折,火折散發出光芒,照亮地上滾落神祗頭部,
從上往下俯視,神祗頭部顯露出,某種詭異微笑,並不似初見一樣嚇人!
後麵白開心一腳蹬空,沒有想明白就踩下來,
“這些缷嶺力士,做事越發出格,就這樣把青石暗室上麵鋪的木板缷下來,也不說派個人在旁邊守著,哪怕擱個紅燈籠也好。”
他沒扭過頭,就知道白開心下來,這裏也隻有白開心,會發這類毫無價值嘮叨。
煦江向裏走,兩旁木架上,都是幹透泥塑苤子,臉上表情各異,每個泥丕都透露出一絲詭異,
前麵一堆雜亂工具中,掩藏著一個洞口,長條形凳子上,踢翻彩色染料上,留有缷嶺盜魁腳印。
“白開心,我現下去,你拽緊繩子。”
白開心湊過來窺一眼,“下麵沒多深!嘶…他們狀態有點怪啊!”
白開心話音未落,煦江頭皮炸裂,把手伸進去,裏麵看上去很大,火折這點微光,隻能模糊照見一點,
煦江夜視眼也不好使,看清是有不少物體斜著倒在地上,不能確定是不是缷嶺力士!
“白開心,火把!”
白衣公子無名火頓起,“這三更半夜的,我到哪裏給你找火把去?!”
無奈,煦江把繩索遞給他,“感覺到繩索上重量突然加重,別問什麼,趕緊往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