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們進來,問道,“你們是?”
柱子趕忙給介紹,說我們是來解決這事兒的“高人。”
常爺傲嬌,並沒有隨我們進來,而是一個人坐在車裏等著。
村長挨個兒和我們打了招呼,然後對著幾個年輕人說,“快點兒滴,把你們知道的都跟小沈說說,人大老遠過來,別耽誤人功夫。”
李大國媳婦兒抹抹眼淚,說了一套和剛才柱子給我講的差不多的說辭。
“有什麼異常的細節嗎?”我追問。
李大國媳婦搖搖頭。
這時,旁邊一個婦女舉起手,說道,“俺知道,俺家床單顏色是淺的,俺家老五丟的早晨,他床單上踩著密密麻麻的耗子腳印!”
我腦補了一下當時的情景,如潮水一般的一大群耗子進屋爬上床,把孩子馱在背上,再如潮水一般退去,想到這裏,我一身雞皮疙瘩。
“那有聽到孩子的喊叫聲嗎?”
“沒有!”幾個人都堅定地搖頭。
大概了解完畢,我問村長,“村長,咱村子裏有個出馬仙,叫王二姑的,住在哪裏?”
“你說她啊,她前幾天就病倒了,身體虛弱的下不了地,一直躺屋休息呢,早上村衛生所小王剛給她家送了藥,咋,你懷疑她啊?”
我沒做聲,就說想去看看。
村長讓珠柱子給我們帶路,我們便從村長家出來了。
出來後,我去車裏叫上了常爺,幾個人浩浩蕩蕩的,朝著王二姑家裏走去。
到了門口,大門緊閉,我們敲了敲門,發現院子裏毫無動靜。
柱子扒牆頭看了看,又跳下來說,“奇怪,村長說早晨家裏還有人的。”
老畢摩拳擦掌,說道,“沒事,我來!”
一個助跑,飛起一腳踹在木頭門上,隻聽得轟隆一聲,木門結結實實的倒在地上。
老張滿臉埋怨,“溫柔點兒啊,再怎麼說也是個老太太。”
“傷天害理的老太太!”老許插口道。
老畢勾肩搭背的摟著柱子說道,“柱子,你聽哥說,一會兒呢你別吱聲,看到啥都別怕,知道不?有沈子和常爺保護咱們!”
柱子聽他這麼說,點點頭的同時又向後躲了兩步。
我們魚貫而入,常爺站在院子裏,笑了笑說,“就是這臭老鼠的味道。”
說罷,我們推門進了屋內。
屋內非常昏暗,大白天的拉著窗簾,門窗都被封的嚴嚴實實,我適應了良久才看的清眼前的事物。
隻見一個老太太,頭發花白,長得獐頭鼠目的,半死不活的躺在炕上,但兩隻小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們,帶著濃濃的敵意。
我被那凶厲的眼神看的一驚,還沒開口,就聽得身旁的常爺開口了,“灰老四,這麼多年了,還幹這種喪天良的事情呢?”
老太太盯著常爺看了好一會兒,緩緩開口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三哥啊!怎麼,帶一群人是過來殺我的麼?”聲音卻是一個沙啞的老頭子。
“哼,你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
“嘿嘿,你不能殺我,”老太太狡黠一笑,“你忘了胡老大是怎麼說的了?”
常爺也陰笑一下,“我自然不殺你,但有人殺你。”說罷,把我推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