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深一腳淺一腳向前走了不久,看到林中起起伏伏隱著的村落出現在我們眼前。
鄭舒桐找到一戶亮著燈的人家,上前了叩了叩籬笆門,不久,一個裹著頭巾,拿著水煙袋的老大爺慢悠悠的推開屋門,“誰噶?”
“大爺,我們的車翻在了路邊,我朋友受了點傷有些昏迷,想從您這裏借住一下,您方便嗎?”
那老大爺在院子裏看了我們許久,才走來打開了大門。
“就你們四個?”
“對,就我們四個。”鄭舒桐一邊扶著鄭文贇向房內走去,一邊感謝著老大爺,“給您添麻煩啦,我朋友醒來,我們就走。”
進入屋內,發現床上還有一位老大娘,像是半夢半醒一般,睡眼迷茫的看著我們。
老大爺向她擺擺手,然後走到另一間屋子裏,收拾了一下給我們騰出來說道,“我這裏就兩間屋子,你們湊合一下,你的兩位朋友怎麼樣?”
“沒事,大爺,就是摔了一下昏迷過去了,沒什麼大礙。”
大爺輕點一下頭,退了出去,不一會兒,端了一盆水進來,“擦洗一下吧,你們身上髒的很。”
這時我們才發現,身上沾滿了泥濘,汙穢不堪。
我和鄭舒桐擦洗了一下,順手也給楠姐和鄭文贇擦了擦臉。
這時,疲倦感和饑餓感湧了上來,我摸了摸兩位姑娘的口袋,沒翻出手機,倒是從鄭文贇的上衣口袋中,翻出了那個小盒子。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我把小盒放在了鄭文贇和楠姐的鼻子前。
片刻之後,兩人哼哼唧唧的悠悠轉醒。
醒來的二人,一個喊餓,一個喊疼。
我見她們除了精神狀態差點兒,其他沒啥大礙,
鄭文贇出去問大爺有沒有電話給我們借用一下,大爺擺擺手,說他們這裏很少用通訊工具,如果想打電話的話,隻能到村長家裏。
“不過這個時間,村長應該睡了,他脾氣很暴躁,吵醒他,恐怕就不會接你們電話了。”
“大爺,有吃的嗎?我們想買一些。”我尋思電話打不上了,反正今晚也走不了,就出來問問大爺有沒有吃的東西。
“吃的有,還談什麼買不買,你們等等。”大爺走到一個老舊的櫃子前,從裏邊端出兩個盤子,一個盤子裏放了幾張餅,另一個盤子裏是些冷切熟肉。
“喝酒嗎?”大爺把盤子遞給我問道。
“喝…喝!”鄭舒桐聽到酒,眼前一亮。
大爺轉身又回去從櫃子裏拿出半瓶白酒,放在鼻子前陶醉的深吸一口,遞給了鄭舒桐。
“拿去吧,你們就湊合睡在那裏吧,吃完了把盤子放一邊就好,我和老伴兒先休息了。”大爺說完也沒理我們,徑直回到床上躺著。
我跟鄭舒桐把酒菜端回屋子關上門。
“咋樣?”鄭文贇小聲的問了一句。
我把盤子向她們一舉,有吃的!
她倆一看到食物,眼前一亮。
“鏘鏘鏘!”鄭舒桐把藏在身後的酒也拿了出來,不止有肉,還有酒!
他給我們三人一人分了一小杯,說喝一些今晚睡得香,明天白天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