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皇帝陛下也太大方了,一出手就知有沒有,賜給宋致遠的府邸一應俱全,蘇瑾沒有想到,這潑天的富貴終是輪到她了,她幫了宋致遠的母親和妹妹,不至於讓他們淪落街頭,是時候狗仗人勢,狐假虎威了。
想到這裏,她必須要把宋致遠給哄好了,才能仗勢欺薑府的人,“好阿念,你哥哥平時喜歡吃什麼,喝什麼,今年貴庚,有無婚配。。。。。。語速像機關槍似的連問了一堆問題,讓宋唯念以為蘇瑾對他哥哥一見鍾情了,她的哥哥本和餘知府的愛女餘阮阮相談甚歡,隻可惜,她父親病故後,家中再無實權,祖母子孫眾多,人走茶涼,餘知府火速斷了他們的往來。後來宋致遠為了謀求新的出路,去投靠身處軍營的舅舅,當時的將軍已身負重傷,軍心渙散,他的舅舅是軍營裏的副將,提攜自己的外甥宋致遠,宋致遠這才有了機會臨危受命,在戰場上拚盡全力,浴血奮戰,勝仗歸來,這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阿瑾姐姐,我哥哥好像已有心悅之人。”宋唯念怕她難受,說的十分委婉。“不過,阿瑾姐姐,你還是有機會的,我與他多年未見,哥哥現在可能已經不一樣了。”
蘇瑾聽的一頭霧水,但還是聽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信息,宋致遠喜歡安靜,口味清淡,脾性貌似也還不錯。但蘇瑾搞錯了重點,這隻是宋致遠的自己的妹妹覺得他脾性不錯。因為自己的妹妹隻能寵著,不然還能怎麼辦。
到了飯點,隻有蘇瑾和宋唯念到了,蘇母覺得身體不適,蘇齊隻得照顧她。侍女的菜上到一半,宋致遠攙扶著宋母最裏側坐了下來,挨著宋唯念。
“哥哥,你去坐在阿瑾姐姐旁邊,外麵風大,你擋著我們一些。”宋唯念這個理由十分蹩腳,“哥哥,快去。”說著就把宋致遠推過去了。她衝宋瑾俏皮的眨了眨眼,阿瑾姐姐,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蘇瑾以為她是想幫自己和她哥哥打好關係,殊不知,兩人會錯了意,“宋將軍,外麵確實風大,快坐過來。”倆人一本正經胡說八道,蘇致遠好看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阿遠,你就聽你妹妹和阿瑾姑娘的話,坐過去吧。”宋母發話了,宋致遠不好拂她的意,帶著一點點不情願隻好乖乖坐下了,隻是眉頭不曾舒展開來。
“這是請的鼎升酒樓的大廚做的,請大家品鑒,要是覺得不好小人再去別的廚子。”說話的是府邸的管家,李維生。他管著府裏大大小小的事。宋致遠抬了抬手,示意他先下去。“沒什麼事小人先告退了,他服務的十分周到,態度也不卑不亢。
管家似乎很了解大家的口味,菜色花樣繁多,蘇瑾沒有錯過這個抱大腿的機會,夾了點青菜“宋將軍,吃點青菜,祝你青春常在。”又夾了一塊牛肉,“多吃牛肉,才能健壯如牛的。”宋瑾這張嘴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食不言 ,寢不語,想必蘇小姐聽說過的。”宋致遠的手中的拳頭握了又握,艱難的擠出了這幾個字,他不習慣宋瑾闖進了他的安全距離,軍營裏到處都是並肩戰鬥的戰友,都是男人,宋致遠第一次見到如此話多的人,還是個女人,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為好,話也不能說的太重,太輕怕她不理解自己的意思,太重,又輕易不能得罪。他真的是太難了。
宋母覺得兒子話說的有點重了,便打趣道:“阿瑾姑娘在表示對你的關心,阿遠何必這麼不領情呢。”說著,夾起一些肉菜給了蘇瑾“你也多吃點,阿瑾姑娘。”
但蘇瑾可是沒心沒肺的:“將軍何出此言,食不言 寢不語是對自己的約束,我並不喜歡吃飯的時候過於沉悶。”話雖如此,但蘇瑾還是收斂了許多,不再過多叨擾。默默的扒完碗裏的飯。
到了傍晚,蘇瑾差人回複說不去飯堂用飯了,準備和蘇母蘇齊一起吃飯。吃到一半又懊惱起來,不對呀,我是要和宋致遠搞好關係的。而飯堂那邊的宋唯念覺得蘇瑾肯定覺得她哥哥太過於冷漠,拒人於千裏之外。傷心之下都不願意過來吃飯了,宋唯念憤憤的看著她哥哥的臉,阿瑾姐姐隻是想當我嫂嫂,有什麼錯,繼而默默的戳著碗裏的飯。宋致遠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他妹妹,一時相對無言,算了,過幾日買些姑娘家喜歡的玩意送給她吧。孩子氣性,哄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