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致荊歌(1 / 1)

早就聽說你在《青春》雜誌上客串做主持人,每次談的似乎都是些古怪的話題,吸引了不少眼球和耳朵。

在我看,古怪已經到了極限。

毋庸置疑,這是一件有趣之事,隻是我是個無趣之人,接下話頭,博彩的可能大概不會太大。胡亂湊了一些,不知能否交差——

1我平時不大看報,新聞都是聽來的。我老婆訂了三份報紙,看了好玩的就會跟我說,我不想聽也要聽。這是我們重要的交流之一。我所以不看報,恐怕也是因為這個,不想失去這個交流機會,讓她有轉達的熱情。如果我也看報,她可能就沒熱情了。

2幾年前就看到過一則東西,好像在《女友》或《分憂》這樣的雜誌上。我至今還有印象,是刊登在“信箱”中的,對我也缺乏吸引力,因為在這之前,這樣的事情——真人活事——就在我身邊發生過。

3然後是兩年之後,我在北京上解放軍藝術學院,那種地方是滋生“葷”故事的濕地,兩年中我聽了至少有幾萬字的“葷”故事。以為這是空前絕後的,結果前年上魯迅文學院,發現軍藝還是“小巫”,魯院才是“大巫”,其中荊歌和戴來大概是眾“巫”中的兩個“主巫”,一個陰,一個陽,跟天配似的,像太陽月亮,很自然,很舒服。

話說回來,在軍藝時,有個評論家來授課,男性,名字要隱去,因為說出來大家都曉得的,是著名的,現在還很活躍,請允許我知情不報。評論家很風趣,課上得很活躍,除了反黨反社會主義的話不敢說,其他話都敢。他是作為一種文藝理論的例子來說的。我已記不得他要影射的哪個文藝觀點,但故事本身至今還能如數複述,因為平時經常在講。

這個故事寓言的成分比較濃,我不相信它表麵的真實,卻相信它內部的真實。

4我個人從來沒有這種想法,而且還敢肯定,以後也不會有。這叫什麼事?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到處都是草長鶯飛,你餓了,多走兩步,吃個安逸,吃個光明磊落的,何樂不為?如果說這是一種風趣,我想這應該不是高級的,屬於低級趣味。如果說這是一種文明,超文明,那我想這種文明最後暗示我們人類大概走不了多遠了。當然,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什麼人都有,什麼事也都會發生。所以,有這樣的事情,我們也不必驚驚怪怪。有哲人說,在一個無限的時間內,所有的地方將發生事情,所有的人將麵臨所有的事情.

入冬了,冰冷的手指頭喚醒了我對南京的記憶,是一種難以招架的冷的記憶。我在南京呆過幾年,最後決定離開它也許是因為它太冷了。

有機會來成都玩,好久不見了,還是很想念你的。

祝你新年快樂!

2004年1月17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