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俠，你喜歡捏骨的話，要不我帶你去專門的地方？”葉子沐鼓起勇氣，站起來整理了衣服。
“哪？”慕英歌也坐了起來，看不清啥時候已經外衣穿好了。
“慶春樓。”
“男的按？”
“要啥都有，隻要有這個。”葉子沐比著手勢，其實他也不知道有沒有男招待，隻是一心想擺脫目前尷尬的處境。
“帶路。”慕英歌雖然前些年也偶爾下人間看看熱鬧，但多半是隱身。這還是第一次出來跟人有接觸，當然也沒去過那些地方。
慕英歌讓樂燑休息，跟著葉子沐來到一座三層高的小樓。門前霓燈閃爍，色彩搭配鮮豔。門口站著幾個精心打扮的姑娘，還有一個領班模樣的大姐在招呼著來往的路人。
“老板，安排幾個捏骨有勁的。”葉子沐示意我跟著進去。
“行啊，馬上安排！誒，這個姑娘不能進。”大姐攔著慕英歌。
慕英歌雖然第一次來這裏，但有著在人間晃悠的經驗，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的秘訣。她抽出一張銀票，舉到攔著她的大姐眼前。
“原來是貴客，快請進！快請進！”大姐一秒變臉，招呼著慕英歌進了裏麵。
大廳的高台上有樂師在奏著輕柔的音樂，台中間有一群打扮美豔的姑娘正在表演舞蹈。
大姐領著慕英歌和葉子沐走上了二樓最中間的包廂，請他們坐下後，向倒茶的小廝使了個眼色，小廝點頭退下。
“我姐要男招待，安排最會捏骨的來。”葉子沐其實也是第一次來，內心又緊張又興奮，還不忘找機會逃跑。
“沒問題，隻要……”領班大姐笑盈盈地湊過去，利落地接過慕英歌新抽出的銀票，塞進自己兜裏。說罷“我去安排”，便退下了。
葉子沐搓著手，悄咪咪瞟著慕英歌。見她沒什麼反應，便開始光明正大地端詳起這位神秘的女子。
通明的燈光勾勒出慕英歌精致的臉廓，散發出淡淡的柔光。玉麵芙蓉，眉目清朗，明眸生輝，頰邊梨渦微現。鼻尖微微上翹，膚色晶瑩剔透，是個秀美絕倫的姑娘。
但想起這個姑娘今天的一係列行為，讓葉子沐心頭一震，暗暗下定決心，等領班大姐安排來了就馬上溜。
“貴客久等了！”領班大姐帶著三個扮相斯文的男人回來了。最前麵的個子不高，相貌平平；中間的雖然高了一截，但皮膚有點黑；最後一個著紫色長袍的較為突出，麵容俊朗，清秀脫俗。
“您看看有沒有滿意的？”大姐讓他們站成一排，拱手展示。
慕英歌盯著最後一個紫衣男子，沒有說話。大姐馬上識趣地讓其他人離開，紫衣上前，在準備好的小盆裏洗幹淨手。
“名字？”慕英歌麵不改色。
“我叫蕭頌。”紫衣男子說完，在放有花瓣的臉盆裏洗了手，擦幹後便走到慕英歌的身後，輕輕搭上了她的肩頭。
慕英歌緩緩閉上雙眼，似乎沉醉其中。
“女俠，你慢慢享受，我去個茅房。”葉子沐抓緊機會想溜走。見慕英歌沒有反對，他壓抑著激動的心情，往包間的門口一步步退去。剛出了門便飛奔下樓，頭也不回地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