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既然您現在暫時想不起來，那就慢慢的想，我回九重天也幫您問問。”上善無奈的妥協了，他似乎一直以來拿他這位師父一點辦法都沒有。“那徒兒問些別的問題，看能不能幫師父回憶起一點什麼？”
懷曦點點頭，從自己袖子裏掏出一個通紅的果子，哢吧哢吧的啃了起來。看到這畫麵上善又無語了，他要是沒記錯的話，他師父懷曦上神本體是顆丹木來著，她手上拿著的果子似乎就是丹木果？自己啃自己的果子？
“師父，您吃這個。”說著上善從儲物袋裏掏出了一盤玉桂糕，又從另一個袋子裏掏出了幾個靈果，一骨碌全塞懷曦手裏，“您能先說說這個鎮妖塔是什麼情況嘛？”
懷曦一聽來勁了：“小十八給我帶的話本上寫的，人界修仙之人會修建一座鎮妖塔用來鎮壓那些大妖，反正我也忘了這塔叫什麼了，幹脆就題了這名字。”
上善繼續無語，應該說果然如此嘛？她師父這輩子，取過最正常的名字，大概就是自己的名字上善了，“那小十八又是什麼情況？”
懷曦燦爛一笑，嘴裏還咬著半塊糕點，含含糊糊的說：“怎麼樣，漂亮吧，我第一眼看見小十八就忍不住了，那毛色那眼睛，那體型，不用來擼太可惜。”
上善點頭，的確如此，那白獅的確神駿，又問：“那小十八是哪裏來的？”
懷曦嘿嘿笑道：“我之前找機會偷溜到南境去了，然後就在獅王那看見小十八了，然後就哄回來了。”
此話一出上善呆住了，他要是沒記錯的話，獅王好像是現任妖王來著，再加上以他對他師父的了解，這個哄字有待商榷。
上善有些磕磕巴巴的問：“什麼時候的事情？”
懷曦：“大概八千年前吧。”
上善抖了一抖，他沒記錯的話，大約八千年前，妖王跑到九重天來鬧，說有位上神強擄了他最寵愛的小兒子當坐騎去了，要天君給他個交代，結果這事查了幾百年，愣是沒查出個結果，要不是妖王妃又給妖王生了個崽，這事恐怕沒那麼容易過去。
上善繼續無語，他師父到底是怎麼變成這個混不吝的樣子的，把他那個溫柔大氣的師父還回來啊！！！
“小十八沒想回去啊？”上善試探著問，又繼續往桌上擺吃的。
“回去什麼呀，當時我哄他的時候，他自己吵著嚷著說一天也待不下去了，不然我哪能那麼簡單哄回來。”懷曦一邊說一邊又往嘴裏塞了個果子。
照這麼說，這白獅是自己想離家出走，又正巧遇到了自己師父，這才被哄騙到了北淵？如果是離家出走，到時候萬一事情敗露也能說清，還好還好。
“師父，您不是說您不能離開這塔嘛？”上善又問。
“發現失憶之後我試出來的，我最多能離開這塔半年，再久就不行了。說到這個，你這趟回去也沒必要瞞著我在這兒的事情了，反正我也走不了太遠，塔裏我還養了不少靈獸，要是有需要你盡管帶回去，除了我喜歡的那幾隻其他都可以。”
“既然如此，不如我這趟回去，順道去問心殿為您挑選幾個仙侍送過來？您一個人待著，這塔裏都被您謔謔成什麼樣了，有仙侍照顧您，徒兒也放心一些。”上善提議，懷曦想了想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