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急報。”
大真都城,一匹郡馬飛速穿過人群,把情報送到了宮廷。
“陛下,州玳失守了,礬土士兵撤出了城,已經回了礬土,這封信就是州玳城主索南巴日的求援信。”
“什麼?”烏起滿聽到這話,氣的雙手發抖,“廢物,礬土全是廢物,那派去的精兵呢,難道就這麼拱手把州玳讓出去了?”
“陛下,這是礬土城主親筆信,說是看了這封信就明白了。”
“呈上。”
太監把信封拿了過來,恭敬地道:“陛下,請過目。”
烏起滿迅速拆開信,裏麵還有封信,等到看完信中內容,氣的肺都要炸了。
“蠢貨!”烏起滿沒想到索南日巴這麼蠢,一封親筆信就把他給騙了,蠢的把敵人迎進了城。
烏起滿震怒除了礬土愚蠢,還有胡克業那封親筆信。
他對著太監道:“把胡克業給朕叫來。”
王府裏
胡克業正摟著小妾,宮裏來人。
“公公,陛下如此急招本王入宮,可是有這什麼要事?”
傳話公公給胡克業使了個眼色。
胡克業頓時就知道事情不簡單,揮退了眾人,又給公公塞了一些銀子。
“今早州玳那邊來的急報,好似與這事有關,州玳被大安搶奪回去了,王爺還是做好心理準備。”
胡克業百思不得其解,州玳這邊的事跟他有什麼關係,陛下又為什麼要叫他去?
他懷著忐忑的心,到了皇宮,跪下行禮,頭頂上一封信砸在了他的臉上。
“好啊,朕信任你,你就是這麼背刺朕的,胡克業啊胡克業,你太讓朕失望了。”
胡克業撿起信,一目十行看過去,臉色變了又變,“陛下,臣弟冤枉,這封信不是臣弟所寫。”
烏起滿指著他大怒,“證據確鑿你居然還敢狡辯,這如果不是你的筆跡,礬土那群蠢貨也不會上當,朕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能耐,居然背著朕給他們許好處,這種事不是第一次做吧?”
胡克業又不傻,要是承認了,這麼多年的苦心經營毀於一旦,等皇兄駕鶴西去,侄子上位,到那時哪裏還有自己活命的機會。
“陛下,臣弟有證據,這封信絕對不是臣弟所為,肯定有人暗中操縱,想要離間我們兄弟之間的關心,臣弟對陛下忠心耿耿,絕無二心,乍然一看,確實很像臣弟的筆跡,仔細比對,就知道有很多不同之處,陛下要是不信,可以拿臣弟之前寫的文字比對。”
烏起滿其實也不太相信胡克業有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背著自己搞小動作,萬一真的是陷害,豈不是要冤枉了好人。
“好,既然你信誓旦旦,那就好好比對一下。”
很快,胡克業的折子找了出來,信紙攤開,與折子上的字比對,乍一看,確實很像,但仔細觀察,就能發現很多不同之處。
這筆跡確實不是胡克業的。
烏起滿作為堂堂一國之君,肯定不會輕易承認自己的錯誤,而是道:“要是筆跡是你故意為之,就是用來今日開罪的,你又作何解釋?”
“陛下,臣弟為何要那麼做,州玳和太元城對朝廷有很重要,讓瑕裙和礬土占領著,是為了更好地增加兩國聯合,臣弟作為大真的王爺,不可能做對朝廷不利的事,如今,臣弟隻能以死證明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