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大乾王朝京城外三十裏。
“將軍,攻城器械已經全部準備好了。”
“嗯,下去吧。”
王承武看著眼前的地圖陷入了沉思。
大乾王朝本命不該絕,然而先帝病逝,新帝繼位,這位新皇帝手段強硬,絲毫不在乎別人對自己的看法,不斷讓手下大肆斂財,奪取修煉資源,對待別人也是極其殘忍。
這種行為很快引起了民眾的不滿,可以礙於新帝的淫威,隻能將不滿藏於心底,朝堂上的諸位官員,也都在樂此不疲的幫他做事,因為就算隻是新帝手指頭縫裏流露出來的一點資源,也夠他們好好的吃一頓了,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沒有人會在乎凡人的想法。
不過也有人從這些事中看到了一絲機遇,趁此機會掀起戰爭,準備一舉推翻這腐朽的王朝,至於最終的目的,到底是給這些凡人一絲活路,還是趁機自己坐上那大位,繼續幹那些蠅營狗苟的勾當。
可畢竟大乾王朝綿延數百年,雖然因為先帝的逝世不複強盛,但一個王朝該有的底蘊還是不少,所有人都以為這位貪財的大將軍王承武會再一次以鐵血武力鎮壓叛亂的時候,他卻反了。
半年前,王承武接朝廷旨意平叛,攜30萬大軍西進,剿滅叛賊高北騫。
全天下都在期待這當世兩大神級將領之間的對壘時,兩人卻仿佛商量好了一樣,王成武帶兵從高北騫麵前北上,駐紮於大乾王朝北部。
消息傳回京都,新帝大怒,勢要取下兩人頭顱,將血液抽幹,磨碎之後,揚進重斷山。
之後便舉國之力要滅掉兩人,不過畢竟王朝近半兵馬被兩人帶走,而這兩人也是曾經威震一時的名將,戰事並不順利。
王承武與高北騫仿佛是商量好了一樣,同時向著帝都長京進發,兩人一路勢如破竹,路上的各種關隘,軍隊都好像是紙糊的一般,沒有起到任何攔截作用,不消四十天便已攻至帝都。
思緒收回,王承武此時緩緩走出帥帳,凝視著長京的方向,自言自語道:“老登,你行不行啊,還有不到一個時辰了,到時候你爹的刀可就真的收不住了啊。”
這位久經沙場的老將軍此時極其認真的說出這句仿佛是在和老友調笑一般的話,臉上卻是從未有過的凝重。
此時的高北騫大營。
一個頭發花白卻神采奕奕的老頭,正跟隨著音響中的鼓點,在微微的搖著頭,手裏端著一杯酒,叼著煙,若不是此時帳外巡邏的士兵,都要以為這是一個正在享受退休生活的不正經老爺爺,不過他一次又一次看著手表上的時間,卻是暴露了他心裏的緊張。
同為天下名將,這二人的氣質形象卻是一個天,一個地。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當指針走到那個特定的位置上時,這兩人同時動了起來。
“傳令,全軍拔營,先鋒營披甲,三軍全部向前推進,騎兵以千人為一對,全給我撒出去,襲擾後續敵方援軍,務必給老子拖住,投石車和弓箭手給我把城頭上那些雜碎死死壓住,前軍全部持大盾,頂著敵方箭雨給我護送衝車前行,務必以最快速度砸開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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