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三天觀察期,李長生終於被解開了束縛,醫院的病人還是挺多的,各種各樣的病人都有。不過大部分病人其實沒啥危險,像李長生這種極度不穩定的情況還是比較少的。

一早排隊吃早飯,吃完早飯就是吃藥時間。由於病情穩定了很多,李長生現在隻需要一天吃一次藥。

領完藥必須當著護士的麵把藥吃下去,李長生乖乖的吃了藥,立即就去廁所摳嗓子眼吐出來。因為都是狀態良好的病人,醫院監察的也沒那麼嚴格。

其實李長生還有別的方式可以躲過吃藥,比如把藥用戲法手段藏到手裏,他很小的時候就學會了很多戲法,剛出社會那會兒就靠著這些把戲混生活。

但想著保險起見就懶得冒險了,沒有什麼比真的吃下去更能取得護士們的信任。

走完一早的流程,病人就可以在醫院休息區和操場花園自由活動兩小時,李長生仔細觀察著醫院的布局。

整個醫院布局和傳統醫院不一樣,整個醫院在郊區人最少的地區,門口也有很強的安保,圍牆上拉了電網,360度都有監控攝像頭,病房窗戶全部安裝了防盜圍欄。除了沒有監獄的嚴格管控,也差不多了,連專門的隔離間都有。

果然精神病和罪犯最大的差別就剩夥食和勞動改造了,而且這裏還有個美化版的電刑室,雖然叫美其名曰叫電療,但試過的病人都知道那個地方有多可怕。

李長生本來想過逃離這裏,早點去外麵探尋離開的方法,可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裝好病人,萬一被人抓回來電療幾次人就真麻了,反正李婉玲說了還有十二天基本就能回家療養了,最近也做過各種檢查和心理治療,醫生也對我的恢複狀態很滿意。

就在李長生坐在花園長椅上混日子的時候,一個穿著病服的精神矍鑠的老頭坐到了李長生旁邊,本身有種仙風道骨的風範,但臉上的笑怎麼看怎麼像騙子。

“小夥子,老夫看你麵相驚奇,是萬中無一的修道奇才,可願跟著老夫修道呀?”老頭一張口就是一套專業話術。

李長生看了他一眼,就像看傻子一樣,沒有搭話。

“哎,你這小年輕,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你難道以為老夫是騙子?”

“阿巴,阿巴。”李長生懶得理他,直接裝起了啞巴。

“嘿,你個小夥子不實誠。拿藥的時候我明明看著你跟發藥的小護士聊騷個不停,咋滴,看到老頭兒我不樂意,裝啞巴呢?

“我說大爺,咱都是病友你沒必要拿我來練業務能力。無可奈何的李長生隻能跟大爺搭了話。

“小夥子,一看你就沒見過高人,老夫呂尚,綽號“直鉤神釣”就等你這個有緣人了。”

“大爺,咋還cos上薑太公了。”

“你要不喜歡呂尚,我也可以是李耳。”老大爺繼續忽悠。

“咱們聊聊人間的事,別動不動就整神學,我也不專業。”

“小夥子,咋這麼沒文化,這都是曆史人物,別不知道就往神學靠。”老大爺糾正道。

“那大爺您說半天,您到底叫啥?咱就交個朋友,簡單聊聊天,反正閑著也是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