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騎車在火車站附近轉悠,看到有人,便上前一看,如果不是劉光齊,便匆匆離去,一刻也不敢多待。
杜衛東看著一臉恐懼的小老頭,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閻阜貴在附近轉了好幾個圈子,都沒有發現劉光齊的蹤跡,於是出聲說道。
“杜衛東,換個地方看看。”
“好嘞!”
對此,杜衛東並不在意。
馮宇又不是騎車的,他的座位還是很舒服的,就是上麵的鐵條有點紮屁|股,回頭再用一塊皮革墊一下。
很快,十點多。
“沒有,走吧。”
閻阜貴的聲音響起。
說完,他就騎車回家了。
“三爺,你有什麼發現嗎?”
在半路上,他遇到了那個混蛋,對著閻阜貴大喊了一聲。
“沒有,我在火車站找了一遍,也沒看到劉光齊的身影。”
閻阜貴沉聲說道。
傻柱看到杜衛東坐在後座上,心中有些不爽,他都走了這麼久了,這家夥竟然還悠閑地坐在後座上。
“杜衛東,你幹嘛讓我騎著,我就在後麵,什麼都不做!”
“傻柱,你要不要騎著這輛車?”
杜衛東笑嗬嗬地打了聲招呼。
“你這破車,我可不想騎!”
步方淡淡一笑。”傻柱懟道。
“如果你沒有的話,那你就自己走吧,我和三爺先走了,你慢走!”
杜衛東毫不猶豫地說道。
“你……”
傻柱氣壞了,看著那輛破舊的自行車,忍不住破口大罵。
“那又怎麼樣,我也去買輛新的,我也想去逛逛。”
不過話一出口,他又有些發苦,不僅沒有車票,而且口袋裏也很拮據,早知如此,打死他也不會把銀子借給秦淮茹。
閻阜貴一邊騎著腳踏車,一邊嗬斥著。
“你太壞了!”
杜衛東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很快,兩人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閻阜貴騎著自己的自行車,一馬當先的朝著中級法院走去。
“三爺,你有什麼發現嗎?”
二嬸連忙問道。
易中海等人,也都目光一凝,看向那個方向。
“沒有,我跟杜衛東把車站都翻了個底朝天,但凡有人影的地方,都找過了,就是沒看到劉光齊。”
閻阜貴連連搖頭,一臉的無語。
他問了一句。
“查到了嗎?”
“沒有!”
眾人齊齊搖頭。
劉光天急匆匆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我報過警,但現在大多數警察都放假了,人手不夠,隻能抽調一些人幫忙尋找。”
“好吧,讓警察幫忙,他們對這裏的地形比較熟悉,應該能找到。”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易中海提議道。
當然,這隻是客套,按照他的推測,劉光齊明天一早就會乘火車出京,前往石門城。
想要在京城中找到這樣的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想要從石門城趕回去,那是不可能的,誰也沒有那個閑工夫,而且連劉光齊在什麼地方都不清楚,想要找到他無異於大海撈針。
二嬸哭得梨花帶雨,自己的寶貝兒子,竟然就這樣逃走了。
杜衛東默默注視。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後就推著車走了,他可不能一直待在這裏,連臉都沒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