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可以直接將對方的話過濾掉,或者是直接幹脆點封住對方的嘴。
但是,蘇又卿忽然注意點一個詞——
“切腹?”
她緩慢地眨了眨眼,意味深長地瞥了眼所謂的“專家”。
也不管他在說什麼,先是積聚神力,朝著披著人皮的怪物揮出一刀。
光芒散去,怪物在這一刀的攻擊下,徹底消散。
剛才還說得興起的胡亞華頓時像吃了啞藥一樣,不說話了。
隻是直愣愣地盯著怪物消失的地方,不知道在看什麼。
蘇又卿也不在意,而是瞥了衛隊一眼。
衛隊心領神會,做了個手勢,隊員們立刻將胡亞華抓住。
“你們幹什麼?反了天了,知不知道我是誰?竟然敢這樣對我?”
原本還在愣神的胡亞華立刻恢複了聲音,一邊試圖掙脫束縛,一邊嘴裏說個不停。
見沒有人理會自己,停止掙紮,猛地抬頭,兩隻眯眯眼使勁瞪大,惡狠狠地盯著蘇又卿。
眼神凶狠,麵目猙獰,完全沒有了一開始故作姿態的傲慢。
“是你?是你!你究竟使了什麼手段,竟然讓衛隊他們聽你指揮?”
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撕咬蘇又卿的血肉一樣,說得狠厲而尖銳。
直麵胡亞華指責的蘇又卿像是完全沒有感受到對方的恨意一樣,緩緩降落到對方麵前。
胡亞華想吃人的眼神在蘇又卿看來不過是紙老虎罷了。
見他一直瞪著自己,擔心對方會把自己的眼珠子瞪出來,蘇又卿好心地為他解惑。
“抓你這事兒吧,要怨隻能怨你自己。”
“怨我?”胡亞華一愣,不明白蘇又卿為什麼這麼說。
“對啊。”蘇又卿點頭,態度隨意,“你就說說,哪個國家沒事兒切腹玩兒?”
瞧胡亞華愣住,沒有回答自己的問話,蘇又卿也不在意,而是替他回答。
“當然不可能是種花國啦,畢竟我們可是寧願帶著敵人一起死,也不可能懦弱地自-殺。”
胡亞華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蘇又卿在說什麼,等聽到後麵,他突然意識到,對方在說自己不是種花國人。
“我怎麼不是種花國人,我可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專家……”
“哦,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句話?”蘇又卿打斷他的話。
“什麼?”
“當然是……”蘇又卿嫌棄地瞥了眼胡亞華,才繼續往下說:“所謂的專家,大多數都是徒有虛名的‘磚家’。”
生怕對方聽不懂自己的話,蘇又卿特意強調了一下,“‘磚家’的磚,是磚頭的那個磚哦。”
胡亞華聽得更加憤怒,如果不是被人縛住雙手,相信直接就要上手抓撓蘇又卿的臉了。
像是覺得自己說得還不夠紮心,蘇又卿再接再厲。
“雖然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神靈的存在,但是,就算神靈降世,我相信也不會眷顧你這麼個不三不四、不仁不義、不學無術、不堪入目、不懷好意、不自量力、不值一哂、不得人心、不得善終……的人。”
中間省略五百字。
蘇又卿氣都不帶喘一下的將自己能想到的所有不好的詞彙全部用在胡亞華身上。
“像你這樣的人,神靈看了都覺得眼髒。”
蘇又卿最後總結。
胡亞華的眼睛鼓得越來越誇張,最後眼球硬生生被他給瞪了出來。
蘇又卿嚇了一跳,實在是沒有想到有人能激動到把眼睛瞪掉。
她感覺自己也沒說什麼啊,怎麼對方就這麼生氣呢?
蘇又卿不能理解,但也沒有再說話。
對麵的男人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還是照顧一下對方吧。
蘇又卿歎了口氣,抬頭就瞧見衛隊因為這一突發-情況,帶著人就往外走。
想了想,抬腳就準備跟上。
然而,一隻腳抬起,還沒有踏出山洞,就敏銳地察覺到氣流的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