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夏都雙眉不自覺皺起,以何小侯爺在外紈絝的名聲將人直接交出去何人敢置喙半句,至於為何非要做出如此姿態他還是沒有琢磨透。

難道,夏都忽的想到什麼看向何笑笑赤裸裸打量著他‘何小侯爺真心喜歡上沈惟了?’被自己這樣的想法給驚到,夏都慌忙錯開目光垂下眸子。

何笑笑見麵前夏都看向自己模樣,便知道他誤會了。

對此何笑笑隻能保持沉默她能告訴他真相嗎,如果他們知道自己的終極目標其實是討好沈惟以後保住小命那還不得被笑話死。

“瞧你如今這副模樣身體餘毒可是清理幹淨了。”何笑笑笑吟吟看著麵前的夏都。

男人聞言點頭,他的身體恢複了,吃了她給的方子,解開了體內多年累積的毒素。

“今晚謝謝你了”何笑笑覺得自己有那麼的勇氣取決於眼前這個男人,沈惟與允德都不是她可以對付的,純憑嘴上功夫做做姿態她還可以,一但以實力對抗那純粹隻有挨打的份。

夏都沉默看著眼前的人:“為什麼?”他想知道為什麼她會選擇自己那時她沒有正麵回答自己。

這時候再看向何笑笑時候發現她趴在沈惟床邊沉沉睡去,濃密的睫毛打在臉上留下一片小小陰影,小巧白皙的鼻翼緩慢起伏粉嫩紅唇微張吐著氣。

這時他才發傲慢高貴的何小侯爺身體單薄肩膀瘦削,正是那瘦削的肩膀撐起了偌大的何府。

夏都隻好暫時壓下心中疑惑,拿起榻邊大氅輕輕披在何笑笑瘦削的肩上。

今晚她太累了,夏都來到窗邊看向遠處,被雲層遮住的月亮隱隱露出一角透出光暈。

何笑笑是被凍醒的,睜開眼睛確認還在侯府心中微鬆口氣。看著依然熟睡的沈惟何笑笑坐起身,這時她才注意到身上披著個大氅。

“侯爺您醒了?”綠穀見何笑笑起身急忙走向前來:“時辰不早,綠穀伺候您洗漱。”

何笑笑任由綠穀替自己梳洗轉頭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出侯爺不在狀態提醒道:“夏大人今天早上走的。”

“嗯”何笑笑點頭,看向綠穀:“你倒是細心。”

梳洗打扮完畢,今日何笑笑選了件紫色短袍,手臂長袖箍筋縛在手腕,頭發被高高砸起沒有束冠就那樣自由散在身後。

“將榻上的人給我吊起來”何笑笑看著鏡中的自己,紅唇微啟。

接下來她便要將惡毒霸道紈絝身份給自己偽裝起來。

“什麼”綠穀以為自己聽錯了。

“將我的那條特製皮鞭拿來”何笑笑自顧自說道,語氣嚴肅帶著不容置疑。

“是”綠穀喚人按照何笑笑吩咐將昏迷不醒的沈惟吊在侯府大堂的橫梁之上。

何笑笑接過皮鞭,學著允德那套對身旁候著的小廝道:“把人弄醒。”

小廝麵麵相覷看向綠穀似乎在確定真的要在這侯府正堂用刑嗎。

自從上次侯爺將後院那些所以男寵全都發往外宅之後,這侯府就清淨多了,侯爺也不在往府上帶一些良家子,侯府的地牢都已經空置了很長時間。

如今說要在這大堂之內給人上刑小廝們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快點”見人不動何笑笑厲聲嗬斥。

綠穀見狀奪過小廝手中的水桶,“嘩啦”將水從沈惟頭頂淋了下去。

窒息的無力感使得沈惟迅速清醒,透過眼睫毛上滴落的水珠沈惟模糊看到對麵站著紫色身影。

他發現雙手被固定在頭頂,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這是被吊著的,雙腳奮力才能挨到地麵。

何笑笑雙手抱胸神情傲慢看著清醒的沈惟眸中含著不知名的笑意。

這時從何笑笑身上散發的威壓,如一張大網般讓人喘不過氣來,小廝站在綠穀身後全部噤聲,用力低著腦袋盡量降低自己存在感。

沈惟努力回想著自己為什麼會被吊在這裏,看著眼前何笑笑那副模樣他明白自己是中了圈套他想到什麼忽的瞪大雙眼:“你為什麼把我吊在這裏。”

“本侯還以為你第一個問題會問曉曉怎麼樣了。”何笑笑放開抱胸的手,露出手中握著的長鞭,走到沈惟身前將長鞭抵在他下巴上迫使讓他仰頭與自己對視。

感受著冰冷質地的皮鞭,沈惟輕輕一笑,嘴角咧起來的弧度宛如地獄惡鬼般,森冷可怕。

見他這副模樣何笑笑一頓掩唇輕咳一聲“沈惟鑒於你的背叛,本侯這就讓你與她見麵......”

何笑笑還想說些讓自己看起來凶狠決絕的狠話卻被沈惟打斷。

“是你殺的?”他收斂笑意語言冰冷不帶情感自顧自問道。

何笑笑點頭:“本侯親自殺的。”抬眸看向沈惟見他垂著眸子何笑笑以為自己描述的不夠狠,於是迅速在腦袋裏組織語言。

“她呀被本侯手下剝了皮,丟去亂葬崗多看一眼本侯都嫌髒。”

“聽說那血流了一地,不過”何笑笑話音一轉,仔細盯著沈惟麵部表情,發現除了看向自己的眸子更狠了一點之外,其餘也沒什麼變化便接著說道:“那本侯換地板的錢就不用你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