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浪費了一個時辰後,西門帶著眾人再次向山頂跑去,然而不是每項計劃都是順利的。
正當他們在崎嶇的山間尋找著上山的小路時,遠處濃密的樹林中突然出現一陣響動,一抹黃色的身影快速掠過,將所有人嚇了一跳。
“我草,詭異下來了!”
西門也被嚇的不輕,但他還是反應迅速的朝著那抹黃色身影消失的地方看去,沒有幾息時間,那身影便又出現在眾人視野中,朝著他們飛撲而來。
黃色身影身形如電速度飛快,直到掠到大家身前,靠前的幾個弟子才看清,那急速奔跑的身影居然是一隻......
汪汪?
一隻小狗!
還是一隻毛色鮮亮明黃的哈巴狗!
“哈?什麼玩意兒?”黃健驚詫的話還沒說完,那黃色的小狗便一頭紮進了他身旁宋俊年的懷裏,宋俊年根本沒來得及反應,便被巨大的衝擊力撞倒在地,再然後,兩眼一翻失去了意識。
“靠,卷簾你咋樣?”
西門眉頭緊蹙,立刻高聲喊道:“別亂,注意周圍動靜,所有人背靠背,賤婢去看看卷簾怎麼了,大家穩住,小問題,要記住這隻是個遊戲,我們可以複活,留心四周,尤其是樹林,慢慢向後靠攏。”
在經曆了諸多不尋常事件後,西門已經練就了一身處變不驚的本領,他快速招呼著弟子們圍成一個圈觀察四周,然後慢慢靠近宋俊年,黃健額頭冒汗,蹲在宋俊年身前搖了半天,還以為宋俊年被哈巴狗撞死了,但下一秒,宋俊年又醒了過來。
“臥槽,好疼。”
宋俊年一睜眼便抬起手去捂胸口,黃健見他醒過來了大喊道:“沒死,卷簾沒死!”
他剛要去拍宋俊年的肩膀,卻見西門一個健步拉住他,將他拖到了自己身後,一臉凝重的看著地上哀嚎的宋俊年說道:“宮廷玉液酒?”
“???”
這一套動作把黃健都說懵了,宋俊年更是情緒被打斷愣了一下,隨後又哎呦哎呦的罵道:“偉皇你有病啊,老子被撞掉線,上線還要驗證身份?”
“宮廷玉液酒!”西門語氣沉重的追問道。
“一百八一杯,艸,拉我起來!”
西門聽到暗號正確,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那黃色哈巴狗一下撞在宋俊年懷裏突然消失,他自然多想了些東西,這個詭異遍地的世界裏,無論發生什麼都不奇怪,尤其是奪人身體這種事情,據說更是常見,不得不防。
弟子們有序的將宋俊年拉起來,圍著他問發生了什麼,宋俊年也是一臉懵逼,他隻是被狗撞倒掉線,再上線時除了胸口痛也沒發現哪裏不對,自然不知道該說點啥。
西門疑惑的盯著宋俊年看了半天,突然看到了什麼,伸出去拍他肩膀的手立刻停在了半空中。
“西門師兄,咋了?”
西門一臉冷汗,嘴唇發白的朝著宋俊年的手腕指去。
眾人詫異轉頭,卻見宋俊年的手腕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黃色的哈巴狗紋身。
“???”
可愛是可愛,但是是不是有點邪門了?
宋俊年可是第一次見這麼詭異的事情,他嚇的嗷了一下,趕緊用指甲在手腕上摳了起來,可是任他如何摳,連皮膚都摳破了,那哈巴狗的紋身依然清晰可見。
西門猛地想起之前那六道神教的白羽事件,心中一驚,抄出身後的手斧便朝著宋俊年的手腕砍去。
“臥槽,偉皇你謀殺啊!”
“別動,先把手砍掉,不然要出問題。”
宋俊年見西門麵色嚴肅,知道他不是開玩笑,但砍手這事他是想都沒敢想過,更想不到還是砍自己的手,心裏一害怕,手便本能的往裏縮去。
黃健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手,將袖子擼起來,放在了西門眼前,西門大喊一聲“忍住”,然後便向下砍去。
可還沒碰到宋俊年的胳膊,那手腕上的哈巴狗紋身眼珠子便動了起來,然後瞬間從手腕皮膚上消失,移動到了宋俊年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