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初初一看趙天科和趙狗蛋兒的姿勢和一聽二牛的配音,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雖然她是個母胎solo的高中生。
但是班裏那群愛開黃腔的男生經常在教室後麵做一些猥瑣的東西,發出一些猥瑣的聲音,她自然也就懂了些。
於是立馬一隻手捂住趙二牛的嘴巴,一隻手將趙天科和狗蛋兒拉了開來,問道:“你們在哪兒看見的?沒被發現吧?”
“沒有,我們躲洞外的枯草堆裏看見的。”趙天科搖搖頭。
“除了這個,沒再看見別的了吧?”趙初初不放心的又問道,菩薩保佑,可千萬別讓他們看見其他的,荼毒他們幼小的心靈啊。
“沒有,他們說著說著就走到洞裏麵去了,我們沒看見。”二牛和狗蛋同時說道。“我們還納悶,為啥他們打架不摔跟頭呢。”
“那就好那就好,你們記住了,這事兒別說出去了,以後見著他們倆,也饒開點兒走知道嗎?”
“為啥啊,姐?”趙天科不明白的撓撓頭。
“聽姐的,姐給你做好吃的。”
“好!”趙天科一聽說有好吃的也不再問了。
趙初初翻完地回家後沒見著趙婆子,一問才知道去了村長家。
趙初初還不知道王氏有意讓趙玲玲和趙天登兩人定親,若是知道了,也不會多說什麼,畢竟這倆人早就出了三代血親關係。
趙初初洗過手,就開始做午飯,李氏現在在補覺,她隻能一個人做飯。輕輕鬆鬆的就將灶堂裏的火點了起來,好久沒有吃米飯了,打算蒸一鍋米飯,
現在已經11月初,天氣越來越冷,李氏每日要早起鹵肉,還得頂著寒風在鎮上賣鹵肉,十分的辛苦,她想著要不要盤盤賬看能不能在鎮上租個小鋪子,這樣李氏每日也能輕鬆些。
至少不用早起,也不用在集市上受凍了,再說,若是有個小鋪子,大冷的天顧客在鋪子裏也能喝口熱湯。這幾日李氏回來總是說有顧客抱怨鹵肉不夠熱乎。
再這樣擺下去,估計鹵肉就賣不成了,畢竟太冷了,沒人願意在外麵端著碗頂著冷風吃飯。
當然,若是這段時間賺的錢不夠在鎮上租個小鋪子,那她就隻好看能不能換大伯去了。
畢竟大伯皮糙肉厚的,應該比大伯娘抗凍些。
隻是想在過年前將房子修繕一番,不用再在晚上被冷風吹醒的打算隻能泡湯了。
這日,到了趙有樹去複診的日子,一大早,趙初初幾人就起來了,還是和之前一樣,由趙有柱,趙初初兩人帶著趙有樹去複診,不過這次她們去的不再是縣城,而是直接去鎮上的和安堂。
在去鎮上的途中偶遇了去鎮上賣柴火的喬大嬸,背著一背簍的柴火,走起來格外吃力,喬大嬸一家的日子也並不好過。兒子媳婦兒帶著孫子回娘家的路上,遇上了山體滑坡,沒躲的過去,直接被埋了,等到將人挖出來的時候,三人已經麵目全非了。
就這兒家中就隻剩下她和一個剛滿兩歲的小孫女兒了。
平時都是靠著離山近能撿些柴火帶到鎮上去賣了換幾文錢來應對家中的日常開銷。
趙有柱看著喬大嬸有些可憐,便讓她上了從趙老三那裏借來的牛車。
“這,這怎麼好意思。”喬大嬸拘謹的搓了搓衣服。
“這有啥不好意思的,反正我們也是去鎮上,順道帶你一截。”趙有柱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還是不了吧,萬一壓到有樹這腿可就不好了。”
“沒事,大娘,我爹躺這邊的,你坐旁邊就行,壓不著。”聽趙初初這麼說,喬大嬸這才上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