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歡你，小離。”
“····”
“····”
二
天空很明朗，流雲的身後，便是湛藍的蒼穹，左沙伸出手，仿佛要觸摸到飄移的浮雲，合攏手，握住的卻是一把不可感觸的空氣。
他琥珀色的眸子溢出明亮的細碎光芒，忽然想到小時候的自己，與那兩個不可理喻的男人。嘴角彎起美麗的弧度，其實隻要這樣就好，安安靜靜的，和和平平的。不希望他們為自己而爭吵。
忽然一隻修長美麗的手握住左沙放在半空的手，暖暖的氣溫頓時蔓延全身。他使力，拉起左沙，從身後摟住他。“沙沙，在想什麼？”低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他的唇在左沙的脖頸輕吻。
“小默···”左沙轉過頭，輕推開他，佯裝生氣地嘟起嘴。陽光仿佛金黃的蜜唇膏，在他殷紅的小嘴上塗抹一層閃亮。
何默高挑眉，不安分地向他的腰伸出手，緊摟住，覆上他的唇。柔軟的玫瑰色發絲纏繞左沙的偏卷黑發，被微風一起揚起。
草屑飛上半空，包圍在兩人的身邊，似乎在跳躍，旋轉，舞出一支翩然美麗的舞蹈。
“何默！”憤怒的聲音並沒有打斷兩人的熱吻。何默扶住左沙想要偏轉的頭，動情地吻著。
邱離衝向兩人，拉過何默就是一拳。鳳眼似乎噴出強烈的怒火。
拳頭把何默的頭揍向一邊，玫瑰色的發掩蓋住臉的大部分，隱隱可見一條鮮紅的血路蜿蜒而下，滲入純白的衣領。
“幹嘛啊？沒看見爺正和沙沙親密麼？”他抬起頭，笑得一臉邪氣，薄唇邊殷紅的血襯得皮膚更加白皙。
“親密個屁！”邱離咒罵一聲，提起拳頭，又朝何默揍去。
“不要打！”左沙攔住邱離，卻還是讓拳頭再次與何默的臉接觸。血湧出得更多，何默的衣服已經被渲染得紅梅朵朵開。
他頗為帥氣地捋開擋住臉頰的發，露出瞬間紅腫的臉，劉海下的桃花眸閃爍調笑的光芒，“怎麼？吃醋····”欲吐出的字一下子凝在喉嚨處，何默已經怔住了。
邱離拉過左沙，印上自己的唇，粗魯地輾轉。
何默的桃花眸中映出兩人擁吻的畫麵，瞳孔驟然緊縮，半揚的唇垂下，緊緊捏住拳頭。
“何默，我們打個賭。”邱離鬆開左沙，冷冷地看著何默，“誰先離開沙沙，誰就得不到沙沙。”
“好。”
草屑再次被風卷起，如同那年的白浪，湧向三人。於是，空氣中便充盈著青草的味道。
三
愛情是什麼？左沙有時候會這樣想，是不是牽著一個自己愛的女孩的手一起走在大街上。隻是，他硬生生地被那兩個男人掰彎了。所以，他有時候就會想到——自己拉著一個男人在街上晃蕩，當然，前提是他做攻。當他把這樣的想法告訴何默和邱離時。
何默忍笑道：“我實在想不到一個正太做攻的樣子。”
邱離冷笑到：“我實在不敢想象兩個正太牽手在大街上走的樣子，是蹦蹦跳跳麼？”
何默挑眉道：“別人看了隻會想到兩個兩小無猜的破小孩偷跑上街。”
邱離與何默第一次有默契地說：“所以你隻能做受，而且隻能和我在一起。”
一致說完後，兩人相視一瞪。左沙憤怒地跺腳，卻是無語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