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輕搖羽扇,幫太乙真人收了收下巴,蔡文姬回過神來說:
“我以為我們已經夠快了,也收集了好多玉牌呢,可為什麼瀾一個人就能收集比我們總和還多的玉牌呀?”
“瀾作為刺客,衡量風險與回報是必備技能,他可不會挨個處理。”諸葛亮解釋,繼而笑著看向蔡文姬:
“玉牌必然會很快落入戰力稍高的人手中,那直接挑戰那些人就有可能一次獲取五塊玉牌,同樣的時間,得到的自然也會比我們多上幾倍。”
太乙真人一拍大腿:“是啊,臭小子目前的戰力的確是能橫掃一大片,懸賞令上的那些人也知根知底,該得罪的都得罪完了,不該得罪的一個沒沾邊,秒啊!”
蔡文姬一聽,對瀾肅然起敬,無形中已將這波操作牢牢記下。
幾人在入口處張羅起來,蔡文姬收銘文,太乙收碎片,諸葛亮負責分發玉牌,瀾則往那兒一站,維護秩序。
雲中君眼角抽抽,這活脫脫一群土匪啊,不僅搶了七八成的玉牌,現在還直接占山為王了,簡直無法無天!
他實在有些看不過去,此處是十長老組織的爭霸賽,他們才是主辦方,怎麼現在這幫人倒是反客為主,收起門票來了。
他上前一步,站在瀾身旁,清了清嗓子:“這位小哥......”
瀾扭頭看了他一眼,幽藍的眸子如天空之境,看得雲中君恍惚失了神,一時竟忘了要說什麼,瀾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有事嗎?”
雲中君定了定心神:“哦,我想說這是賽場,你在此聚眾交易恐怕不妥。”
瀾聳了聳肩:“不是你們說什麼方式都可以嗎,五塊玉牌一個入場名額沒錯吧。”
雲中君無言反駁,小哥說得確實句句在理。
人群中有人見監考官在找瀾談話,想必監考官對此也十分不滿,本就窩了一肚子火的他們開始起哄:
“監考官,這人無視考場威嚴,在此胡作非為,該趕出去,取消資格!”
“對!對!該趕出去,取消資格!”
百裏玄策勾起嘴角,站在一旁等著看好戲,看雲中君和這群人怎麼反了瀾。
瀾吃癟的樣子他很期待呢!
可誰知雲中君竟走了回去,倚靠著石像,將初賽規則又重申了一遍:“不論你們用什麼方法,比試也好,搶奪也罷,得到五枚玉牌便可換得入場資格。”
眾人傻眼兒,官方不管管嗎?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了!
正當此時,人群中一豬頭竄動,意識到人流量太大擠不出去後,從懷中掏出一根白蘿卜哢呲哢呲啃了起來。
噗————
一聲屁響,那豬頭人直接從人群一躍而出,拋物線掉到了大門口,此人正是豬八戒。
他沒有被瀾搶,也沒有被別人搶,可他身上除了自己的一塊玉牌再無其他,正愁沒湊夠數的他聽說大門口有人販售玉牌就急忙趕來。
沒想到這幫人竟是老熟人了,那多少不得給個折扣?
豬八戒殷勤地搓了搓手:“嘿嘿嘿,小哥,我們真是有緣呐,俺老豬還差幾塊玉牌,你看......是不是能算我便宜一點兒?”
豬八戒此刻一定是沒看到諸葛亮用羽扇遮擋住的憋笑的臉。
瀾歎了口氣:“我也想算你便宜一點,隻是......”
瀾攤了攤手,轉身麵向大眾,一本正經地說:“我本想讓諸位少一些爭鬥和傷亡,這才拿了諸位的玉牌,用這種和平的方式分配給大家,定價合理,可以說是業界良心了。”
“但你們卻不識好歹,慫恿考官攆我走,你們就是這樣辜負我的一片好心嗎?”
說著,他背起手,昂起頭,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既然如此,多說無益,一百碎片一塊玉牌,愛買不買。”
眾人一片嘩然。
“剛剛還十碎片一玉牌,現在為何漲了十倍,你這不是打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