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季風鈴嫁給我哥,就是我們家的人。季家的東西,就是我們的。我們住自己家裏,都是我們自家的東西,有什麼不可以!”
蔣甜甜也氣死了,還說她多手多腳,亂拿她東西。
不就是拿了幾件衣服、首飾、包包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媽,我不想搬走,我下半年都轉學到這裏的貴族學校了,要是又回去那個破高中,他們都會笑話死我的。反正我不回去,我死也要死在這裏!”
蔣甜甜拉著蔣母的手,搖搖晃晃的撒著嬌。
“不回去,不回去。要搬走也是那個賤人搬走。”蔣母溫聲安慰蔣甜甜,說到風鈴,又是一臉的咬牙切齒。
坐在沙發上抽著水煙的蔣父,蒼老的麵容看上去很老實,他緩緩的抽了一口煙,緩緩吐出,像是黝黑老大爺。
“這裏是季家的地方,她還沒跟小北結婚。”蔣父說完,又抽了一口。
“那又怎麼樣,未婚妻也是妻,反正我就是不搬!”蔣母氣呼呼的走到蔣父身旁,委屈的說道:“老蔣,我們不搬走好不好?”
“呼……肯定是這幾天的事情鬧得她煩了,女孩子家就是這樣,甜甜,你打電話跟你哥說下,讓他好好哄哄季風鈴。有什麼想法,等他們結婚之後再說。”
蔣父吧嗒吧嗒的抽著水煙,一邊說道。
“好,我打給他。”蔣甜甜連忙拿出新買的手機,給蔣北回打電話。
蔣父繼續跟蔣母說道:“這段時間,你還沒有找到季家的房產證和股權證嗎?”
“沒有,那小賤人精得很,她的房間我都翻遍了,還是沒找到。”
說到這個,蔣母更生氣了,這小賤人一直防著他們呢。
“今晚在繼續翻一下,把書房也翻一翻,一定要找到,等找到了那些東西,小北轉移季家的財產,就不是她趕我們出去,而是我們趕她出去了。”
蔣父呼出一口濃煙,渾濁的眼神帶著絲絲陰冷。
對於蔣家人的打算。風鈴是不知道的。
蔣北回接到蔣甜甜的告狀電話,也很詫異。但是他沒有放在心上。
他知道季風鈴很愛他,現在她身邊隻有他了,明天早上接她出院的時候再哄哄吧!
反正季風鈴好拿捏。
這麼想著,蔣北回抱著身側的女人,滾上了床。
第二天風鈴出院。
風鈴打了個車。
的士司機是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剃著光頭,看上去很是凶惡。
風鈴上車的動作一頓,的士司機扭頭,友好的朝她笑了笑。
風鈴手指緊了緊,嘴角一抽,坐了上去。
要不是看到駕駛台上的計程車公司實名的司機信息,她都以為自己做了一輛黑車。
這彪形大漢開的士車,作為他的客戶,需要很大的勇氣啊。
尤其是剛才那一笑,她都以為下一秒他是不是要把熱武器掏出來,說搶劫呢。
差一點就動手了。
風鈴輕輕的鬆了口氣。
彪形大漢似乎對自己的外貌和體格特征沒有點數,笑盈盈的說道:“小姑娘溫度適宜嗎?需不需要調高一點?”
“不用。”風鈴搖頭,手指點了點微博,前兩天她和明微推搡的視頻,已經被人爆在網上,不過熱度已經被壓下來了。
風鈴翻了翻評論,幾乎都是罵她的。
不過幸好那照片沒有拍到她的正臉,不然她這兩天在醫院肯定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