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父後怒喝道:“放肆,陛下你就是用這樣的態度對本宮的?”
“嗬,父後如此護著李院首,莫非二位早已私通,暗通款曲了?”
葉父後臉色頓時是一陣青一陣白,他想到之前詩月說的話,他的心沉了沉,怒喝道:“放肆!本宮乃父後,是陛下的父親。怎能隨意敗壞本宮的名聲?”
這個廢物,真的變了!
一群宮女侍衛太監聽到兩人對峙的話,紛紛跪在地上,低著頭,連呼吸都輕了。
李太醫嚇得渾身顫抖,陛下想要滅她滿門,原本還能指望葉父後救她一把。但是如今陛下說她和葉父後私通,她就必死無疑了。
麵對葉父後的暴怒,風鈴雙手背在身後,目光冷冷的看著他,說道:“沒有你護著他作甚?這個亂臣賊子對孤下毒,莫非太後跟她是一夥的?”
葉父後氣的滿臉通紅,不是夥同下毒,就是私通,這個廢物居然敢詆毀他的名譽!
可惡!
鬧到這個份上,葉父後也不敢再跟風鈴對峙下去,要是真的查出他的事情,更不好收場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
葉父後深吸一口氣,壓住想要把風鈴撕碎的衝動,臉上帶著笑,說道:“如果陛下已經查明清楚,是李太醫下的毒手。陛下如何處置都可。本宮也是怕陛下濫殺無辜,想要勸解一番。隻是沒想到引得陛下誤會。是本宮思慮不周了。”
風鈴立馬打蛇上棍,說道:“嗯,是你的問題。就罰你抄寫道德經一百遍,沒有抄完就不得出長樂宮。”
葉父後沒想到自己遞過去的梯子,被對方一腳踢開,還要罰他抄寫佛經,誰給她的膽子!
葉父後臉色黑沉,最後還是應道:“本宮知道了。”說完,立馬轉身拂袖而去。
跪在地上的宮女太監連忙跟了上去。
詩月跪在地上,臉色死白。
完了!
“陛下,卑職帶著人走了。”李歡看著葉父後走了,他輕輕的鬆了口氣,轉身恭敬的跟風鈴說了一句。
“等下。”風鈴叫住了李歡,她指著地上跪著的詩月,說道:“帶上她,孤不想再看到她。”
詩月嚇得顫抖,想要磕頭求情,被李歡一手捂住了嘴巴,將人交給旁邊的女侍衛。
李歡領命說道:“卑職明白,卑職告辭。”
風鈴擺了擺手。
李歡帶著兩人走了。
風鈴背著手,目光在人群中掃視。
禦書房內還跪著一地的宮女太監,察覺到來自帝王的冰冷視線,所有人的腦袋恨不得埋到地裏。
風鈴問道:“知夏呢?”
地上的所有人安靜如雞,他們想回答,但是又怕自己觸了帝王黴頭。
二等宮女戰戰兢兢的說道:“回陛下,知夏姑姑被太後娘娘罰去浣衣局了。”
風鈴打了個哈欠,對回話的宮女說道:“你去把她帶回來。另外,派人去太醫院,把太醫院的所有太醫全部給孤帶過來。”
那宮女連忙應道:“諾。”
風鈴轉身回了禦書房。
禦書房是皇帝的書房,主要是會客和處理事務,旁邊還有一個休息室。
書案上壘著高高的奏折,旁邊擺放著筆墨紙硯。風鈴走過去打開,翻開旁邊放著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