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飯店裏等了許久,聽到一陣吵鬧聲,劉勉趕緊出來,隻見徐恭和辦成普通老百姓的錦衣衛小旗扭打在一起,趕忙上前阻止道:“住手。”
那幾名小旗見到劉勉,停下俯首作揖道:“見過百戶大人。”
“你們都退下吧。”劉勉道。
“得令!”
等那幾名小旗都出去後,劉勉坐下來對著徐恭道:“行了,你過了第一關。”
看到徐恭疑團滿腹的表情,劉勉解釋道:“隻要你過了之後的幾關就可以出去了。”
“這樣啊。”徐恭笑著,坐在劉勉旁邊道:“那可真簡單。”
劉勉也不管這徐恭一副欠揍的表情,漠然置之道:“接下來是美人關,記住不要跟那個女的發生關係,切記切記。”
“這你放心。”徐恭一臉慎重道:“我可不敢跟含山公主以外的任何女人發生關係,這要是被那個小女魔王給發現了,那我可不得碎屍萬段。”
聽到這,劉勉稱心如意地站起來道:“這我就放心了。”
“那我就繼續吃飯了。”徐恭道。
“吃吧吃吧。”劉勉說著已離開那飯館。
另一天天還沒亮,劉勉趕到醉花樓,在一名小旗的帶領下,來到徐恭所在房間的門口,推開門進去。
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徐恭坐起,看到進來的劉勉,睡眼惺忪道:“啊,是劉大哥呀,進來坐。”回頭看到旁邊的床上空無一人,疑惑道:“咦?這上麵的大娘呢?”
“大娘?”劉勉站在那裏疑問道:“不應該是花魁嗎?”
“好像是花魁。”徐恭解釋道:“我來的時候,跟那老鴇交代過,說是宋大人要花魁。結果見到的卻是看著五十多歲的老婦,臉上滿是皺紋。我還特意把那老鴇找過來問了一下,她非說宋大人就好這口。那我也沒辦法,隻能是和她一起待在這裏,等宋大人過來。”
聽到徐恭的話,劉勉倒是吃了一驚,不知道含山公主和這裏麵多少人交代過?原來自己隻是幫助徐恭通關的成員之一。
走了一會兒神,劉勉這才道:“那行吧,你這關也算過了。”
“啊?”徐恭不知足道:“就這兒?說好的美人關呢?”
劉勉一臉無奈道:“行了行了,小心我回去告訴含山公主說你想要過美人關。”
“別呀。”徐恭忙道:“開玩笑的。”
劉勉這才從懷裏掏出一封信道:“把這個交給指揮使。”
“哦。”徐恭接過那封信道:“指揮使在哪裏呀?”
“這個你不用管。”劉勉繼續道:“指揮使在哪裏不重要,重要的是別讓除指揮使以外的人得到這封信,更不能讓其他人看到這封信的內容。”
“哦。”
“還有一點就是,在這裏除了我,沒有人能夠讓你死。”劉勉再次強調道:“一定要記住這句話。”
“知道了,知道了。”徐恭打了個哈欠道:“昨天趴在這裏睡了一晚上睡得一點都不舒服。”說著起身,走到旁邊的床上躺了下來道:“我再睡一會兒。”
劉勉聽其自然出去了。
過了幾天,一小旗來報,說是抓到了徐恭。劉勉雖看不慣徐恭總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卻又不得不佩服他居然能夠在錦衣衛小旗扮成的盜匪的圍追堵截下逃離這麼多天。
劉勉趕到一處密室,看到徐恭被五花大綁綁在十字架上,除了頭發有點散,衣服有點髒,身上皮膚都完好無損,便吩咐小旗給徐恭鬆綁。
“你沒有把信交給他們吧?”劉勉問道。
“沒有。”徐恭說時從懷裏掏出那封信道:“在這裏。”
“靠,他們都不搜一下的?”
“沒有。”徐恭回道:“他們趁我睡著了,把我迷暈了,就綁在這裏。然後拿著鞭子抽旁邊的木凳子,問我招不招。那我肯定不會招啊。”
聽到這,劉勉徹底無語了,想著:這也太敷衍了吧。隻道:“行吧,你這一關也過了。接下來一關,你會碰到你爹娘,你爹娘會看到信中的內容,你把他們殺了就行。”
“我爹娘?”徐恭問道:“我爹娘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過世了,我是從小在道觀裏長大的。”
“反正是有一個你很親近的人,看了信裏麵的內容,你把他殺了就行。”
“什麼信這麼重要?看到了裏麵的東西就一定要死?”徐恭道:“我可沒有這麼冷血,哪怕是我自己死了也不會殺別人,更何況是我最親近的人。”
劉勉不耐煩道:“那人是死刑犯假扮的,不是你真正的親人。”
“死刑犯?”徐恭問道:“死刑犯怎麼會配合我們演戲?”
“這個你別管。”劉勉自然不會告訴徐恭,這裏麵的死刑犯是從詔獄裏被騙過來說:隻要演的好、演的像,就能夠出獄的。那些死刑犯自然也不會知道,若是真的演的能夠以假亂真,便會真的被假戲真做給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