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進入這太醫院,劉勉還沒這麼認真地看這東方靜。隻見那東方靜眉目英颯,鼻懸玉準、齒若貝編,五官端正、白靜文雅,好似天仙下凡、世外佳人。
見著劉勉這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那東方靜羞人答答道:“哪有你這麼直接盯著女孩子看的。好看嗎?”
“好看。”那劉勉傻嗬嗬笑道。
“好看就吃藥。”東方靜說著給劉勉喂藥。
雖然好看與吃藥並沒什麼必然的聯係,但是劉勉還是喝下了東方靜喂的藥。
過了幾日,徐恭來看劉勉時,看到劉勉在和端著藥水的東方靜打趣,上前道:“劉大哥,好雅興啊。”
那東方靜聽到徐恭這麼說,頓時羞紅了臉,將湯藥碗塞在劉勉的手上出去了。
看著東方靜遠去的身影,徐恭問那劉勉道:“劉大哥,你好像很喜歡她的樣子?”
“一點點,一點點而已。”劉勉很久沒這麼難為情了。
旁邊要死不活的盧文魁,氣息顫顫道:“我可以作證,劉大人他天天纏著人家太醫院女官。”
“你老老實實躺著。”劉勉製止道:“箭都插到心裏了,還堵不住嘴。”
“好啊,劉大哥。看不出來啊,原來你這麼風流?連人家太醫院女官都不放過。”徐恭調侃道。
劉勉趕緊爭辯道:“被你們這樣興師問罪,搞得好像我出軌了一樣。老子現在明明還是單身好不好?”
徐恭笑道:“劉大哥這被高知耍了才多久啊,一年不到就好了傷疤忘了疼。我還以為劉大哥你自那以後再也不碰女人呢,看樣子是我多慮了。”
劉勉道:“我也是男人,想女人很正常好不好。我承認,我是賤。被女人一次次地拒絕、傷害,一次次地傷心、難過之後,又一次次地去找女人。但是,這能怪我嗎?誰叫我長了那麼個東西,注定男人要比女人多吃一樣東西,就像狗改不了吃屎。”
在太醫院養了幾天傷的劉勉本來可以回到錦衣衛衙署,卻以照看盧文魁為由繼續留在這裏,當然也可以順便和那東方靜多處處。當然,照顧盧文魁是首要的,與東方靜接觸才是次要。
陪了盧文魁一個多月,離開那天,劉勉起得很早,模糊中看見旁邊的盧文魁還在熟睡。他走下床,披件衣服,打開門,走了出去。
走到太醫院的廊院裏,這裏還沒有開始平常的喧囂,清晨的太醫院裏很是安靜。
劉勉來到太醫院門口,看著外麵,昨天下的雨已經停了,路上行人很少,太醫院裏也很空,醫官們還沒有上差,隻有幾名女官來來回回地忙碌著。
他來到太醫院值房,看到東方靜。劉勉與那東方靜相處了一個月,可能是日久生情,也可能是自己第一次與女人相處這麼久,或多或少產生了男女愛戀之情,決定不管怎樣也要表明自己的心意。
劉勉上前對那正在忙碌的東方靜道:“東方姑娘,感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我這就走了。以後可能就很少回來了。”
“客氣啥,這不是我應該的?不回來更好,太醫院又不是什麼好地方,不回來說明你健康,你健康就好。”東方靜邊整理官文邊道。
看到值房內另一位女官出去,劉勉鼓起勇氣道:“東方姑娘,我喜歡你。”
那東方靜聽到劉勉這句話,愣了小一會兒,又繼續了忙碌,仿佛沒有聽到般。
劉勉應該想到這樣的結局,為什麼總是抱著不切實際的期望,便像鑽進地洞一樣,逃離了那太醫院值房。
回到病房,看到盧文魁躺在床上笑著看著自己道:“劉大人,你一大早就去找人家小女官了?”
“嗯。我就和她道個謝、告個別。”
恰好徐恭出現,來接盧文魁。三人一狗便這樣大包小包地從太醫院,步履蹣跚地走回錦衣衛衙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