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顏大抵是知曉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與其去找人算賬,還不如解決當下的事情。她身體有異,空虛疼痛,現在無論是誰在她麵前她都會優先選擇解決身體的異狀,更何況現在在身邊的是景深,是她曾經那麼喜歡的男子。
景深自然是注意到她的舉動,他向來都是縱容著她的,但也怕自己控製不住,便騰出手去抓住她的手,初顏見有阻力,微微睜開了眼,喘著氣又說道:“幫我,求你幫我。”
她的聲音細細碎碎,有隱隱的哭腔,他確實不忍,微微鬆了手,白初顏尋到了空隙,便一把將他的係帶抓住拉開,景深皺著眉,由著她的性子去了,但也知曉她如今神誌不清,若兩人真的發生什麼,她醒來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再理自己了。
解完腰帶,景深的衣服依舊服帖的身上,白初顏隻覺不耐,又渾身燥熱,索性放棄去褪別人的衣服,而是徑直將自己的衣服拉開,那脖頸下的春光本就若影若現,她一拉,想也知道春光外泄,景深下意識的轉過頭別過眼去不看她,但沒想到這個舉動像是把白初顏激怒了一般,她突然忿忿的伸手將他的頭扳了回來,問道:“景深?”
她尾音音調微微揚起,帶著一點點散漫與動情,那嗓音低低的纏上來,撩撥得他耳朵一下便紅了。
她知道他是景深。饒是她此刻中了催情,神智不清,她也認出了他的聲音。他愛她,從未想過從她這裏得到任何回饋,他隻想她開心順遂,過著一如她往常一般錦衣玉食無憂無慮的日子。
昨日在丞相府,他才看清楚,聽她說拜他為義兄她亦無意見,他心中便覺苦澀難耐。他當她真的放下,自己卻在屋頂吹了一夜的冷風,隻覺心灰意冷,想起在風卷簾那繡娘雲珠私自藏起的手帕,他今日便過來取回。
總要有個念想吧,他想著,世間女子再無白初顏一般能入他眼了。
果然在雲珠的房內找到那張修補好的絲帕,他揣好後準備離開,卻正好從風卷簾的二樓看到白初顏在落霞樓門前與人說話。他隨意瞟了一眼便發現那李瀚陽的父親在落霞樓的二樓喝茶,正細細的觀察著白初顏,隻覺有疑便跟上前,豈知卻遇上這等事。
他知曉文臣的手段繁複多樣,比起武將的光明磊落,文臣更會為所求之事不擇手段,但也萬萬沒想到李瀚陽的父親竟為了退婚成功不惜對白初顏設下這般下三濫的手段。
而此時眼前的白初顏雙目含情,臉頰通紅,她微翹的嘴唇有些幹裂,感覺竟然異樣的魅惑,再往下看,她潔白修長的脖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景深並未再往下看,他隻覺得心跳的很快,一向自製力超強的他不免生出些旖旎的想法,知曉這樣下去遲早出事,便趕緊將眼睛閉上。
豈料白初顏卻一下子靠近了他,她坐在他的腿上,緊緊的摟住他,而後她的唇便覆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