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在村裏麵其樂融融的時候,國子監裏也發生了一件事情。
“柳子珩,你拽什麼拽?被夫子誇兩句有什麼好得意的,不就傍上了一個用錢買來的郡王嗎?”
一個瘦高少年用手指著滿臉寒霜的柳子珩,諷刺的說道。
“是嗎?有本事你也用錢去買一個郡王做做,看看皇上答不答應?”柳子珩薄唇輕啟,說出的話卻是直擊對方化妝的不屑。
“你得意什麼,不就是一個倒插門的!”那瘦高少年氣急,說出去的話讓周圍人聽了來了興趣,他們隻知道這是郡馬爺,卻還不知道原來是贅婿。
“嗬,你倒插一個試試,看有沒有人要你?”柳子珩口中吐出的話,依舊是氣死人不償命。
“你,你,你…那種鄉下來的小野哥,我才不稀罕!”瘦高少年被他記得有些語無倫次,忘記了他口中的小野哥的身份。
“你說什麼,章凡霖,有種你再說一遍!”柳子珩一聽他這麼說手中的書箱也不要了,直接往地上一丟,上前就一把揪住那人的衣襟,眼冒寒芒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他最聽不得的就是有人詆毀淩雲瀾,說他隨便怎麼都行,但是說他家瀾兒那是一個字都不行的。
“怎麼,你敢打人,你今天要是敢動手,明天就等著被趕出去吧。各位同窗你們看看,可是他先動手的。”
章凡霖被柳子珩的動作弄的先是一懵,然後開始叫囂起來。
“那也是你言語挑釁在先,這也怪不得子珩兄!”旁邊一個同窗替柳子珩說話。
“就是,你還說臨安郡王的壞話,我們可是都聽到了的,大家說是不是啊!”有兩個跟柳子珩交好的同窗幫柳子珩說話。
“發生什麼事了,子珩,怎麼回事?”呂俊傑快步走向柳子珩,看著兩人還在僵持著,上前想拉開柳子珩,可是沒有拉動。
柳子珩明顯是一臉怒容,此刻抿著唇一言不發,而那章凡霖被壓製的動彈不得。
“這個章凡霖見柳子珩被夫子稱讚幾句心中不服,就出言挑釁,還用言語侮辱臨安郡王,子珩兄才生氣的跟他理論的。”剛才那位同窗又仗義直言的說道。
“你不要胡說八道啊,我可沒有侮辱臨安郡王,你可不要瞎說!”章凡霖見這人逢人就說他辱罵臨安郡王,這個責任他可承擔不起。
“你怎麼沒說,你就說了,大家都聽到了,對不對!”那人又問其他圍觀的同窗,眾人紛紛點頭說是。
“章凡霖,你可知出言辱罵郡王可是要挨板子的!”
呂俊傑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他也不拉柳子珩了,他們一起的人都知道柳子珩對淩雲瀾那是護的緊,平時別人多看幾眼他都不樂意,更何況說他的壞話,這不是揭他的逆鱗嗎?
“怎麼回事!”沒一會溫允之他們都到了,看清了現場的情況問道。
“都圍在這裏做什麼?”沒等有人跟溫允之他們解說,就又有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
隻見來人身穿水墨衣、頭戴一片氈巾的,生得風流韻致,自然是個才子。
但他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有萬夫難敵之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