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害怕,我最近在覺醒天賦,我會變得很厲害的,以後我來保護你。”看著風冉悶悶不樂的樣子,白閻做了個鬼臉,拍拍胸脯一副男子漢的樣子,風冉忍不住彎了彎嘴角。白閻高興地說:“你終於笑了,你笑起來真好看。”風冉發了會呆,似乎從母親生病再到自己被驗出天賦送回風家開始,就沒有過什麼值得她笑的事情,也沒有人說過保護她這樣的話,心裏暖暖的,暗下決心自己留在這的這段時間要對他好一點。
接下來的近一個月時間裏,白閻白天鍛造一些簡易的兵器,晚上兩人各自打坐修煉。雖然白閻話不多,風冉也比較冷清,但日子似乎一直這麼平淡下去也不錯,可是平靜終究還是被打破了。
那是很普通的一天,那位月落城城主找來了。
陣勢很大,白閻一眼就看出來不僅城主親自來了,還帶來五位僅次於大人的高手,躲是來不及了,如白閻所料 他們一看到風冉果然是一副目眩神迷的樣子。有著這樣相貌的女子,世所罕見,看起來年紀尚小,等到長成之時還不知是怎樣的傾國之貌。白閻朝風冉遞去一個眼神,風冉明白他的意思是讓她相信他,真是個傻瓜啊,風冉點點頭。
白閻知道今日難善了,但就算將命交代在這裏也不會讓他們帶走她!那五名高手與白閻很快交戰在一起,白閻這些時日的功法長進不少,冥冥中感知自己傳承自上古神獸血脈之後,但實在寡不敵眾,很快敗下陣來。看出他們想下死手,風冉連忙喊道“住手!”
一直在一邊未有動作的月落城城主黑煉一揮手,“聽這位姑娘的。”雖想裝出平常的樣子,但那匆忙的步伐透露出主人的急切,“姑娘這樣好的容貌,這裏豈不是埋沒了你,不如跟我回去,我必定善待你。”風冉看著眼前身高兩尺的壯漢用著這樣殷殷的眼神看著她,隻覺得好笑,美色果然不管在哪都能讓男人趨之若鶩,淺薄至極,但於她而言,還不如功法長進更讓她在意。
不急不忙地一邊走向白閻,一手掐訣布陣,一邊答道“好啊,不過我要帶著白閻一起。”話音未落,黑煉反駁道:“不行,這小子幾次三番找麻煩,我是定要斬草除根的。”陣成,“既如此——那我可就不能跟你回去了。”白冉剛在一邊觀戰了解到那幾名高手水平跟自己伯仲之間,那這位城主定然更深不可測,還是先跑再說,這幾日的默契,白閻明白風冉的意思,等她話音一落,他們已被陣法傳送至百裏外另一處密林。
本以為至少能有一段時間的緩衝來逃跑,不想風冉感知到有多人在快速地接近這裏,還是低估了他們的實力,拉起受傷的白閻繼續逃亡。白閻咬咬牙,明白定是剛剛被布下了追蹤的東西,他們跑不了多遠。白閻和風冉狼狽地向前疾馳,風呼呼地吹著,好像能輕易割破臉頰,前方是一處斷崖,他們還是到了絕路。既如此,那便戰!
風冉第一次拿出了她的武器,是一把精致的小扇子,黑煉不以為然,這個世界隻有男子得到天賦傳承,女子柔弱如菟絲花,必須攀附男人而活,是不會任何法術的。風冉明白必須要一招必殺,震懾他們,一出手就使出了風之訣第四層的功法,閉!黑煉幾人隻覺眼前的空氣被人迅速抽離,人被無形的壓力碾壓變形。其中一人五官流血,當即暴斃。黑煉又驚又喜,沒想到能遇到一個如此美麗又會法術的女子,“我要定你了!”不愧是大人,黑煉屬熊族,天生神力雙手注上靈力,將那要致他們於死地的風撕開了。風冉皺眉,差距超出她的想象,快撐不住了。
風冉心裏有些急,這時注意到靠著自己肩膀的白閻一直嘴裏念念有詞似乎在讀著咒語,突然他吐出一口心頭血,白閻隻來得及說一句“回家吧。”抬起的手含著眷戀摸過她的臉,這次風冉沒有躲開。
兩人這一個月相處沒有過肢體接觸,直到將死之際,這少年才敢將早從第一麵就生出的歡喜表露出來。風冉感覺此時的身體慢慢變得透明,看看似乎隨時會失去呼吸的白閻,明白他是使用了某種代價很大禁術,再看看那邊終究撕開風障的那一行人,張張嘴,說不出一句話,風冉很快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