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斯麵無表情地看著突然將自己困住的流月與宮羽,不明白他們在發什麼瘋。同為男人,他們又怎麼不明白宗斯想要做什麼,不過他們跟宗斯的想法並不一樣,因為一直以來他們跟其他女人相處都是雙方自願,他們不舍得勉強冉,所以商定先困住宗斯,將冉帶回宮羽的部族,等冉慢慢適應之後,再試著讓她接納他們。
宗斯撇撇嘴:“隨便吧,等你們被傷了心就知道我的方式雖然直接,但卻能最快得到冉。”
清風如絲,窗前的風鈴在碰撞中奏出美妙的樂曲,朝陽順著雕花窗扇照進屋內。柔軟的床上正躺著一位少女,她眉間微皺,隱隱將要醒來。風冉朦朧中睜開雙眼,感覺頭有些莫名的昏沉,想了想是最後吸入了宗斯吹來的粉末,那能至人入幻入夢。
隨即低頭看了看身上完好無損的衣服,隱隱鬆了口氣,卻也不解他們的用意,姑且既來之則安之。
踩上小凳上的鞋,風冉慢慢踱步上前,推開門,一道明亮的光線映入眼中,她反射性地眯起雙眼。片刻再睜開眼時,隻覺有幾分目眩神迷。
此時是黃昏時分,出現在眼前的是個如世外桃源般的地方。一望無垠的碧綠草地綿延至天際,草地上長著黃色的、紫色的、藍色的各色鮮花,斑斑點點,不計其數,一眼望過去,猶如身處花的海洋。
在草地的正前方,十來裏遠的地方,有一處碧波蕩漾的小湖,湖中有一個島嶼,從她這個角度看去,看不到島嶼究竟有多大。島上的樹木鬱鬱蔥蔥,十分粗壯。數人才能環抱的古老大樹旁,生長著掛滿鮮花和野果的小樹,離得這麼遠,風冉似乎都可以聞到那裏傳來的陣陣芳香。
草地上,數十隻仙鶴正悠然自得地走來走去,一隻蝴蝶正蹁躚著飛來落在她的肩頭,似乎在好奇地打量著這個新來的客人。
風冉深吸了一口氣,忽然間明白宮羽的始祖應是白鶴。抬頭環視了一圈四周,並無任何人的蹤影,似乎這裏隻剩下她一個人。
接下來的幾日,仍然不見其他人的蹤影,但是每日的換洗衣物和餐食總是會準時出現在她居住的小屋內,風冉不再多想,閑暇時也隻是靜下心誠心修煉。
就這樣待了幾日,風冉實在是憋不住了,她試著走出小院。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現了一堵圍牆,絲絲縷縷的絲竹和嬉鬧聲從牆的另一邊傳來,風冉明白前麵是大廳,她借住一旁的竹林,輕輕一躍已將眼前的情景收入眼底。
主位上的宮羽似乎在宴請賓客舉辦宴席,觥籌交錯中,他淡漠的雙眼在白日裏看起來格外明亮,微微勾著嘴角,看起來心情不錯。
下方是幾位賓客,因為背對著風冉,她看不見他們的容貌。但無一例外的是他們身邊都倚靠著一位穿著獸皮裙的少女,她們衣著暴露,古銅色的皮膚健康而富有彈性,胸前的布料不足以遮蓋春光,可惜的是麵目粗黃,雖不美麗,但神態中帶有一絲嫵媚嬌俏,這為她們平凡的臉增添了一份容光。
竹子不足以承受她的重量,耗時久了些,發出輕微的咯吱聲響,風冉忙一躍而下,快速離開原地。本以為無人知曉,高台上的宮羽卻微微勾起了嘴角。
風冉一邊回憶著回去的路,一邊快速想著盡快離開此處的辦法。她剛回到院內,原本平靜好幾日的院子,瞬間忙碌起來。幾位袒胸露乳的侍女魚貫而入,為她帶來了幾件白色的衣袍,似乎比這幾日的衣著要華麗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