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謝謝你~”
岡穀典子表麵上對小蘭禮貌的微笑著,實際上雙手不知不覺的握在大腿上的挎包頂端,甚至微不可察的顫抖著。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敏銳察覺到了這一幕場景。
新一在心裏疑惑不解的想到:
“岡穀典子好像有些緊張?
這是為什麼?”
東方皓月在心裏神情凝重的篤定道:
“這個女人果然有問題。
雖然她雙手的顫抖幅度很小,但是已經足以說明某些問題了。”
另一邊,毛利小五郎看著岡穀典子,例行公事的詢問道:
“請問你手上有沒有跟他相關的東西?”
“有的。”
岡穀典子一邊打開挎包取出一張經過折疊的白紙,伸手遞給毛利小五郎,一邊笑著回答道:
“我有他的車牌號碼,還特地畫了一張他的肖像畫。”
“哎呀!”
毛利小五郎伸手接過白紙,攤開白紙仔細觀察,爽朗的笑著誇讚道:
“這個男人長得非常有個性啊!”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悄無聲息的走到毛利小五郎所坐的沙發後方,雙手支撐在沙發的靠背頂端,借力騰空而起。
皓月和新一低頭看向小五郎手中的白紙,發現了……
白紙上畫著一輛跑車的背麵和側麵,標注了顏色為紅以及車牌號碼,跑車下方還有一位相貌奇葩的男人肖像畫。
工藤新一在心裏疑惑不解的想到:
“這張肖像畫用文字標注了北川強史的很多外貌特點,難道岡穀典子真的很喜歡這個男人才能記住這麼多細節?
可是…這個男人也不帥啊……”
東方皓月神情凝重的看著白紙,在心裏若有所思的分析道:
“北川強史明明一點也不帥,偏偏岡穀典子對他的外貌了然於心……
人類對同齡異性的外貌記憶深刻,通常分為兩種情況。
第一,至死不渝的愛情。
第二,刻苦銘心的仇恨。
既然這是一段劇情的話…根據我們之前經曆了那麼多苦大仇深的悲劇進行分析……
岡穀典子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出於仇恨,才會委托毛利偵探代為調查北川強史。”
這時,毛利小五郎看向岡穀典子,信心十足的笑著承諾道:
“關於你想要找到這位男人住址的事情,就盡管包在我身上!”
“那麼拜托你了。”
說完,岡穀典子站起身子,將挎包背在右側肩膀,故作平靜的走出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半分鍾之後。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雙手小臂支撐在窗戶的邊沿上方,借力騰空而起。
他們低頭俯視樓下逐漸遠去的岡穀典子,試圖找到其它的線索。
另一邊,坐在沙發上的毛利小五郎雙手向前伸直,握住白紙左右兩側,一邊看著紙上的車牌號,一邊高興的歡呼道:
“輕鬆的工作又上門了!
現在有了車牌號碼,我隻需要到交通局查一下車牌號,馬上就能知道北川強史的住址!”
東方皓月聞聽此言,跳到窗戶內側的地板上,轉身看向毛利小五郎,在心裏無可奈何的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