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佐伯麗子看向毛利小五郎,平靜的回答道:
“除了西條選手,我們俱樂部的所有人為明天的開幕儀式做好準備之後,從八點鍾就開始在辦公室舉辦慰勞酒會。”
木島久站在佐伯麗子右後方,轉頭看向毛利小五郎,遺憾的闡述道:
“西條選手因為過幾天的跳水比賽,所以最近都在抓緊時間拚命練習。
我想今天大概也是同樣的情況。”
“另外。”
目暮警官看向毛利小五郎,篤定的敘述道:
“根據目擊證人的供詞,西條先生是在練習的時候死於意外,這點應該不會有錯。”
“有目擊證人?”
毛利小五郎驚訝的看著目暮警官。
“嗯。”
目暮警官點點頭,沉穩的講述道:
“是一位住在對麵公寓二樓的老人,他說今天晚上看見一個人影從高處跳下來。”
工藤新一看了一眼玻璃外牆對麵的公寓樓,又看向目暮警官,冷靜的確認道:
“他並沒有看到意外發生的經過吧。”
“關於這個......”
目暮警官低頭看向工藤新一,遲疑的回答道:
“目擊證人應該沒看到吧。”
“臭小鬼!
從剛開始就一直取代我的工作!!
我忍你很久了!!!”
毛利小五郎用一記教育鐵拳不輕不重的砸在工藤新一腦袋上,發出了“咚”的一聲。
原本有些走神的東方皓月聽到動靜,瞬間回神,欣喜雀躍的看向新一腦袋,卻發現......
毛利小五郎用的力氣太輕了,以至於工藤新一的腦袋並沒有浮現粉紅色包包。
東方皓月神情一怔,失落不已的低頭看向了地板。
這時,雙手抱著腦袋的工藤新一下意識的低頭看向屍體,發現了一個關鍵線索。
他激動的放下雙手,抬頭看向目暮警官,認真的大聲敘述道:
“我想起來了!
西條先生說過,他練習的時候每次都會戴著耳塞!”
工藤新一停頓一秒,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可是他的耳塞去哪裏了?”
“鑒識小組的警員從他耳朵裏麵取出來了。”
目暮警官轉頭看向左後方的一名警員,給了一個蘊含深意的眼神。
警員立刻從檔案袋取出一個小型證物袋,小心翼翼的遞給了目暮。
“在這裏。”
目暮警官捏著證物袋的封口,將其展示在眾人眼前。
“誒?”
東方皓月好奇的抬頭看向證物袋,發現裏麵是一對沾染血跡的黃色耳塞。
他回憶著敘述道:
“這耳塞跟白天的時候不一樣!
我記得西條先生用的是藍色耳塞~!”
“一定是換過了。”
毛利小五郎懷抱雙手,低頭看向東方皓月,認真的解釋道:
“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可是......”
工藤新一回頭看向毛利小五郎,遲疑的提醒道:
“他的泳帽......”
“柯南。”
毛利小五郎左邊的小蘭彎腰俯身,雙手交叉放置身前,側頭看向工藤新一,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他的泳帽有哪裏不對嘛?”
“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