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進入莊園的所見所聞,悅子女士顯然十分喜愛繪製油畫。”
工藤新一嚴肅的篤定道:
“既然如此,俊哉先生暗中獲取繪畫工具和顏料絕非難事。”
“俊哉先生......”
虎倉悅子站在土井文男左邊不遠處,無可奈何的看著田所俊哉。
俊哉低頭看向地板,瞳孔微顫,無顏麵對悅子。
羽村秀一回頭看向田所俊哉,仔細觀察俊哉的反應。
三秒鍾之後,雖然羽村心中篤定犯人真的是俊哉,但還是決定為俊哉辯解一番。
“毛利偵探。”
羽村秀一看向毛利小五郎,溫文爾雅的質疑道:
“我們確認過走廊側門通往書房的雪地不存在任何人的鞋印,俊哉先生明顯不可能利用窗戶往返書房。
假設他通過走廊往返書房,請問...他殺死虎倉大介、離開書房之後,如何從內反鎖大門?
另外,玻璃門外一平方米雪地上的淩亂鞋印作何解釋?”
“俊哉先生為了掩飾他正確的通行路徑,故意在玻璃門外留下了雜亂無章的眾多鞋印。”
工藤新一淡然的揭露道:
“事實上他從正門進入書房,再從正門堂而皇之的離開書房。”
“我用了什麼方法站在外麵從內反鎖大門?”
田所俊哉緩過神,強裝鎮定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俊哉先生。”
工藤新一冷靜的回答道:
“反鎖大門隻是小事一樁,正門前方的放映機足以幫你達成目的。”
“我......”
田所俊哉聞聽此言,驚懼不已。
“放映機?”
土井文男驚訝的看向了放映機。
田所俊哉再次回神,左手手肘向前彎曲、掌心朝上攤開,倉促的辯解道:
“你、你在胡說什麼...放映機怎麼可能反鎖大門?”
“你製造密室的一切手法已經被我所知。”
工藤新一古井無波的闡述道:
“包括你用放映機光線照射屍體的原因。”
“難道他的目的不是讓命案變成電影的最後一幕?”
土井文男疑惑不解的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事實絕非如此。”
工藤新一淡然的分析道:
“犯人之所以照亮屍體,是因為他移動了放映機的位置。
他從來沒有想過模仿電影的最後一幕,僅僅為了借此遮掩他移動放映機的真相而已。”
“移動放映機的真相?”
羽村秀一詫異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工藤新一沉穩的推理道:
“關於本次命案製造密室的手法,除非俊哉先生將放映機移動至正門前方,否則很難順利製造密室。
可是僅僅移動放映機,他的殺人計劃極易被人拆穿。
因此,他故意打開放映機的自動循環功能,令光線集中屍體,偽造電影情節重現命案現場,借此一葉障目、迷惑我們的眼睛。”
工藤新一停頓一秒,古井無波的說道:
“接下來,由我為大家演示犯人的作案手法。”
“大家注意觀察。”
東方皓月配合的控製毛利小五郎站起身子,一邊走到放映機前方,伸出雙手不斷拽動放映機輪盤上的放映帶,一邊淡然的講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