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鬆尾貴史看向畫麵中的毛利小五郎,身體微微前傾,激動的否認道:
“那不是我打的電話!!”
鬆尾貴史迅速的恢複理智,直起身子,真摯的看著毛利小五郎,條理清晰的辯解道:
“直播節目之前,我的手機一直放在電視台的木桌上。
我知道了、一定是別人隨意的使用了我的手機打電話給諏訪先......”
“錯了。”
工藤新一緊緊的盯著畫麵中的鬆尾貴史,言辭銳利的斷言道:
“你絕對在直播節目的中途撥打了諏訪先生的電話號碼、不會有錯!”
工藤新一停頓半秒,不容辯駁的拆穿道:
“我在直播期間使用過你的手機、就是播放錄影帶之前!
如果你在那之後沒有撥打任何電話,那麼按下重撥鍵的目暮警官理應打電話到跟我交談過的那家酒館。
請問。
在我打電話之後被你放回西裝內側口袋的手機...除了你,還有誰可以使用?”
工藤新一凝神緊盯身體微微顫抖的鬆尾貴史,神情肅穆的給予心理壓力道:
“那麼、讓我聽聽吧、鬆尾先生?
請你提供令人信服的解釋!”
沉默。
良久的沉默。
“哈哈哈......”
鬆尾貴史逐漸停止了顫抖。
他悵然若失的笑了笑,深感遺憾的述說道:
“我失敗了......”
鬆尾貴史微微低頭,視線向下的看著木櫃,憂傷的惋惜道:
“今晚的直播節目邀請你作為嘉賓果然是錯誤的選擇,毛利偵探......”
另一邊的東方皓月聞聽此言,在精神世界雙手插兜、迷惑的吐槽道:
“原來是他邀請了毛利偵探前來參加節目,真自信啊...明明打算殺人行凶卻邀請百分百破案率的名偵探前來一觀......”
“鬆尾先生......”
一位身穿綠色西裝、黑色領帶、白色內襯的年輕記者站在鬆尾貴史左後方一米處,左手握著麥克風,神情凝重的不敢相信道:
“真的是你殺害了諏訪先生?”
“嗯。”
鬆尾貴史輕應一聲,坦然若之的陳述道:
“因為我和諏訪一起策劃了直播節目,所以不想卸任主持人的職位。”
“啊?”
年輕記者左手張開放置左胸前方、掌心朝下,驚訝的確認道:
“我聽說直播節目是諏訪先生獨自一人完成的策劃方案......”
“那是我們當初的約定。”
鬆尾貴史雙手插兜,淡然的闡述道:
“在節目的策劃方案由一位背叛者獨自完成並且獲取功勞的虛假現狀下,我獲得了主持人的寶座。
可是......”
鬆尾貴史停頓兩秒,付諸東流的傷感道:
“可是他輕描淡寫的就要換掉主持人,真的...我真的很生氣......
我為了我們二人共同策劃的直播節目的收視率更高選擇了苦苦支撐,他卻......”
鬆尾貴史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
他閉上雙眼,釋然的灑脫道:
“老實說,我為了直播節目、每天都很痛苦。
日日夜夜的為了搜集題材而疲於奔命,在朦朧的月色下苦思冥想的完成劇本...不過,現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