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505宿舍(3 / 3)

楊剛也打好螺絲說:“那兩個人是不是牆上的畫像?”

“不對”林一濤又看向康西。康西正在打螺絲。又扭頭看向李豔紅,李豔紅此時正忙的手腳並用,就他林一濤一個人閑。嘿,都猜不出來就好了。林一濤心想。

“嘩”一聲響,又流動一個模。林一濤顧不得洋洋得意,趕緊打螺絲。這時李豔紅突然說:“我知道了,那兩個人是死人。”“死你個頭,不對。”林一濤打著螺絲說。

“TMD那你說是什麼啊?”李豔紅猜不出心裏不好受。

“反正不是就不是啦,有本事猜出正確的答案,別找我要答案。”林一濤埋頭打螺絲說。

“猛男,去領獎金。”助拉大海走了過來,在康西後麵拍了康西一下肩膀。

“什麼獎金?”康西一頭霧水地看向大海。

“我也不知道,你去就是了。在文員那裏,你去我頂你的位。”大海接過康西的風批打螺絲,康西一臉迷茫地走向文員處。

此時文員寫字台處已站滿好多人。一個三十多歲戴著一副眼鏡的男人見到康西就遞給他一張表,同時說:“簽上名字吧!”

康西接過表後才明白是自己在《盛大月刊》發表的兩首詩歌。兩篇都采用了,每篇是二十塊錢。康西簽了名字,那男人遞給他四十塊錢和一本《盛大月刊》,並鼓勵他多寫點。

康西把錢放進口袋裏,拿著書走了。林一濤見康西手拿一本書,未待康西走近,伸手就把書奪了過來。拿正一看是《盛大月刊》。笑道:“哇塞,又中了,這次中幾篇啊?”說著打開目錄欄,去找康西寫的文章。“才四十塊錢”康西說完大海叫他回來打螺絲。

大海把風批讓給康西,又問了他領多少獎金?康西又對她說了一遍。大海一聽不信地說:“你上次不是領了八十塊嗎?”康西說:“上次投的是四篇,這次隻有兩篇啊。”楊剛也打好螺絲,問康西道:“我怎麼沒見你怎麼寫啊?你投了多少篇?”

康西剛才隻顧著說話了,麵前的貨還沒打好螺絲就流了下去。趕緊站起來打螺絲,百忙中應付地說:“多少篇我都不記得了。這次是兩篇。”

“怎麼上麵沒你的文章啊?”林一濤叫道。

“想念你的秋波”康西總算把才那個貨搞定了,鬆了一口氣說。

“啥?想念誰的秋波?”林一濤一愣又追問。

“我說的是筆名。”康西沒好氣的說。

“你筆名不是叫尋夢仔嗎?”林一濤放下書去打螺絲。

“你大名叫林一濤,小名叫濤,還可以叫作濤濤。你都有三個名字,為什麼我的筆名就不可以有兩個名字啊?”康西又打好麵前的貨,見大海正在翻看書刊。便說:“大海,昨晚剛子說你了。”

大海是廣西人,瘦瘦的,有160公分高,笑起來很可愛。聽康西這麼說,便笑問楊剛昨晚說她什麼了。“剛子說你很適合做老婆,溫柔賢惠,人又好看。”康西笑道。

楊剛傻笑的說:“他騙你的,我沒說。”

康西又笑道:“做人要厚道,說就說了,怕什麼?”

大海笑吟吟的說:“我有男朋友了哦。”

康西說:“不會吧,那你男朋友是哪裏的?”

大海說是我們那裏的。康西有點不信,又問:“真的有了?”

“是啊。”大海點點頭。

“確定?”康西還想再確定一下。

“騙你幹嘛,說有就有了。”大海說完把書一卷拿在手心裏說:“我先去看下你寫的,等下給你。”

“大海等下”林一濤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忙喊住正欲走的大海。大海回頭問是什麼事?林一濤說:“昨晚在我對麵那個女孩子怎麼今天不在了?去哪裏了?”

“在後麵包裝台啊,怎麼了?”大海看著林一濤,搞不懂林一濤問這個幹嘛。“對了,還有。那個女孩是哪裏的?叫什麼名字?多大了?有沒有男朋友?”一口氣問了四個問題。

大海笑眯眯地問:“你是不是想追她?”

“才不是呢,我再給阿龍牽紅線呢。”林一濤忙澄清自己問那女孩的目的。“哦,是嗎?看不出來啊。”大海笑著說。

“你看不出來的事還多著呢。”林一濤擺出一副老實加大好人的姿勢。

“喂,林一濤,這個貨怎麼沒有打螺絲啊?”李豔紅指著麵前的貨讓林一濤看。慘了!剛才隻顧著說話,漏打螺絲了。趕緊把貨抱到桌子上打螺絲。大海又說:“那個女孩好像是你老鄉,叫什麼我也不清楚。你自己去問吧,不和你說了,我走了哈。”

見大海走了,康西對楊剛說:“大海有男朋友了怎麼辦?”楊剛滿不在乎地說:“她有男朋友關我什麼事?”

“現在的確是不關你事。”康西說。

“猛男,你寫的文章在哪裏?給我看下。”另一助拉高個子從包裝台那邊走了過來。人未到聲已飄進康西的耳朵裏。高個子是廣東人,170公分。因為很瘦,看起來比楊剛和林一濤還要高點。所以林一濤他們就喊她高個子。康西的‘猛男’這個外號還是高個子給他取的,因為康西喜歡穿背心,無奈渾身肌肉發達,看上去很壯很猛。尤其是康西低下腰就可以看到兩塊大胸肌,林一濤經常說他比女孩子的還大。

後來因為康西在高個子麵前走過幾次光,所以‘猛男’這個威猛的外號就如此產生了。高個子這麼叫,大海也跟著這樣稱呼他。再後來全線的員工除了林一濤他們幾個外,都叫康西為‘猛男’。

初被別人喊,康西極是不好意思。日子久了,也就慢慢接受了。就像林一濤剛開始給色鬼取外號一樣。其實很多人很多外號,即使你很不喜歡它,叫你的人多了,日子久了,也隻有慢慢去適應它接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