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依琳說完這話,立刻幾乎就想抽自己幾個嘴巴子;她回答韋小固的話,完全處於本能,想來膽敢去刺探她家情況的人,指定都是有所圖謀,自然是要暴打一頓的,但這跟陳超的所作所為又有什麼區別,隻是陳超下手更狠,直接讓對方徹底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罷了。*/www.lingdiankanshu.com//*
韋小固微微一笑,成功的堵住了崔依琳的嘴的他轉而又對陳總說道:“這個事情可能存在著雙方理解上的差異,但是歸根到底,陳朝這個人本質上應該不存在太過嚴重的問題。正所謂一文錢難死英雄漢,在他現在這個情況下,就算是做些坑蒙拐騙的事情,也算情有可原,更何況這個家夥事實上在這裏並沒有騙人錢財的事情出現。”
“我的意思是,他此前畢竟也是做錯了事情,而且以他現在的情況繼續滯留在這裏也容易產生不好的影響,所以我想我們可以來一個折中的辦法處理這個事情。”
韋小固最後對陳總說道:“咱們六組在省城的總部足夠大,不放就把陳超囚禁在咱們六組的總部加以看管。一來也算是給他一個不公開的刑期,示以懲戒,二來也是給他一個馬馬虎虎算是安定的環境,免得他在外麵惹是生非。”
崔依琳一下不幹了,說:“這算幹什麼?什麼刑期?還不是糊弄別人的?按照你這意思,那不就是六組把他給養起來了?做錯了事情的人非但沒有錯,還要得到贍養,這算是什麼事?”
韋小固皺眉說:“那你說怎麼辦?”
“我……”
崔依琳一下語塞,說:“我哪知道怎麼辦?我隻是這一次行動的指揮官,隻要他服輸就完事了,我哪知道後麵怎麼處理?”
“這個女人真是討厭!”
陳超眼神在崔依琳的身上一掃,眉眼之間滿是厭惡之色。
這倒不是因為崔依琳在他的事情上無事生非,最最主要的是崔依琳來都這裏之後,說出來的每一句話幾乎都是在挑刺,貌似和韋小固非常不對對眼的樣子。別人不知道韋小固的身份。但是陳超卻是再明白不過的,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陳超自然是心和韋小固一起。當然看這個崔依琳越發的不是東西。
但他終究也是神仙,雖說現在囚禁於石匣之中,但是神仙的威嚴氣勢還在,這一眼之中夾帶著神仙的威儀。竟是讓出來瞬間如同遭遇到了某種無形的重創一般,刹那間臉色煞白,身子一軟,差點沒癱在地上。
韋小固皺皺眉頭,對陳超說道:“你現在是戴罪之身。應該好好反省,不要隨便搞事。”
“呃,是……”
陳超誰的話都可以不聽,但是韋小固的話現在對她來說就是命令,立時恢複了低眉順眼的模樣,看上去老實無比。
崔依琳好歹的喘上一口氣來,看看陳超,嘴唇哆嗦著。想要再多說些什麼。卻是不敢了。
陳總何等人物,自然知道剛剛崔依琳在陳超的眼神之下吃了暗虧,他心中對此倒也不怎麼抵觸,微微一笑,說道:“我看韋老弟這個方法可以。陳先生大能,一直流落在外也不是辦法。終究還是需要一個安定。說的違心一點,就是陳先生這樣的大能流落人間。總難免會有一些麻煩出現,倒不如在咱們六組更加的安全。”
他不好意思的看看陳超。表示對剛才那話的歉意,又說:“再說了,以陳先生的大能,在修煉一途自然是有諸多新的體會的,待在我們六組的話,對我們六組成員的修煉,大概會有不少裨益,我們是非常歡迎陳先生的。”
韋小固點點頭,對陳超說:“那就這麼定了,以後你就在六組總部那裏待著,沒有我的允許,那裏也不能去。”
陳超連忙說道:“一切都聽您吩咐……”
陳超的安置就這樣定了下來,在未來一段時間之內,他必將成為六組的座上賓,然後開始一段較為平靜的生活。
鑒於他現在不可能走出那個石匣,所以最後下山的時候,還是楊新悅安排了軍隊上的小夥子們抬了擔架,把陳超和石匣一並抬走的。
廟宇之中最主要的建築就是這個大殿,但是現在大殿毀了,這個廟宇基本上也就等於是廢棄了,對於這座山的旅遊事業來說,無疑是一種嚴重的創傷;此外還有那些死在陳超手裏的警察們,也算是陳超事件的遺留事件。不過這些問題都是不需要韋小固去操心的,一切都會有六組的人和地方上進行磋商,廟宇部分的修繕,會有人來買單,至於那些死掉的警察,按照六組的意見,其家屬也會得到相應的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