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永發高興的拉著女兒走到餐桌前,上官修隨後跟上坐在女孩的身旁。
錢一一和錢永發都楞了一下,上官修以前為了禮儀一般都是和錢一一對麵而坐,很少在長輩在的情況下坐在一起。
這是受了刺激,準備隨時隨地宣告錢一一是他的所有物?
錢一一想說的話終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說出口,隻有抿了抿嘴角,以後把話和上官老師說清楚就好了,這次訂婚是對不起上官老師的。
言昶饉在這時走了進來,一看錢一一身旁已經坐了一位,臉立馬黑了兩度,頓在原地兩秒後很幹脆的走到錢一一另一側坐下。
於是,三人的對麵就是孤零零的錢永發。
錢永發瞬間感覺這怎麼和公司裏麵試員工的坐位差不多?
氣氛怪異,滿屋尷尬中,這一頓午飯終於結束了。
錢一一逃也似的上了車。
很奇怪,上官修居然讓他們先走,說等下司機就來接他,有個重要的事要去辦,就不和他們一起走了。
看著錢家的汽車隻剩尾影時,上官修的臉徹底陰了下來,黑眸裏滿是風暴,他有種預感,還要再快一些,要不小女孩就不是他的了。
上官家的車隊很快就到了,車一停,上官修的助理文正就從副駕跳了出來,邊給他開車門邊道:“少爺,昨晚你讓我們今天坐飛機過來,還帶這麼多人,是有什麼急事嗎?”
上官修上了車,看著前方,冷冷道:“是,很急的事。”
文正楞了一下,很少見少爺如此冰冷的模樣,這是在海遇到什麼事了?前幾天還滿世界發消息昭告天下他的幸福,今天怎麼就變這樣?和未婚妻吵架了?
車隊很快就到了歐寧酒店,上官修和文正走入總統套房迎麵就看見一個裹著浴巾的女人。
兩個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女人的一聲尖叫響徹了屋頂。
上官修才發現這是言莎莎。
他心情更不好了:“你怎麼在這?我母親呢?”
言莎莎這才發現原來是主人回來了,尷尬道:“上官夫人和姐出去逛街了,我一個人在家。”
“在家?這是你家?”上官修說著脫掉西服甩給文正後,走到沙發上坐下。
“我,這幾天我和姐都住這裏。”言莎莎攏緊了浴巾,感覺尷了個大尬。
自己就是想著洗完澡趁著沒人照個頂級酒店裏美人浴室紅酒圖,哪裏知道出來找酒正好遇到正主,這社死的場麵真是死的妥妥的。
“你和你姐這幾天都住這裏?”上官修的眸子裏除了冰就剩下冷了。
言莎莎打了個冷顫,忙點頭。
“你們家現在連女孩子出門都不給錢嗎?現在都要混別人的住宿了?”
眼冷話也冷。
言莎莎平時看著開放大方,可這圍著浴巾和一個男人聊天,還聊的這麼傷臉,她是真不知如何應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