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上官修一股難言的怒火衝上腦門。

為什麼不在乎?可不就因為不在乎嗎?

這段婚姻是他強求的,她在乎的不一直就不是他嗎?因為不在乎,他這段時間做的那麼露骨打臉的行為她都能安然若束,這連帶一個長輩要求帶的女人回家,對於她不都是無所謂的小事一樁?

不在乎,就沒有憤怒,也沒有占有欲,你和誰在一起都和她無關。

上官修想到此突然心裏好像空了,這段時間的失態,無措,痛苦,原來都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錢一一看著剛才還一股怒氣的男人突然好像卸了氣的氣球,一下變的頹廢,好像還有點生無可戀。

怎麼回事?自己可一句話都沒有說。

車子到了樓下,上官修停好車,默不著聲的和兩個女人上了樓,言詩情也察覺到了他的異樣,狠狠的瞪了錢一一一眼。

錢一一也睜大了雙眼回了回去,誰還沒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啊?

錢一一進了房就直接回了房間,她不想看也不想聽,門一關一上鎖,孤男寡女在外麵做什麼都和她無關。

想想出發去酒店前男人一派深情的說辭,感天動地差點也感動了她,真是------。

小小的房間五髒俱全,還好什麼都有,要不洗漱還要出去髒眼睛。

錢一一把自己收拾幹淨一床被子埋葬在床上的時候,外麵大客廳裏麵果然上演了一出癡女戲。

一整麵牆的落地窗,襯的外麵城市的燈光更璀璨,而窗邊站著婀娜多姿的言詩情。

今天的言詩情顯然精心打扮過,一襲修身的象牙白長裙,堪堪遮住膝蓋,一雙勻稱的小腿白玉般的顏色,高定的女鞋露出了保養完美的後腳跟,圓潤飽滿。

裙腰完美的勾勒出她的纖纖細腰,微微一動,都是風情。

言詩情看著一進門就在落地窗旁酒櫃取酒倒酒,一口就喝了下去的男人。

她緩緩走到他的身邊,及腰的黑發更顯的她楚楚動人:“修哥哥,你是不是不開心?”

上官修又倒了一杯酒,沒有說話。

言詩情又走近了一點,胸前的飽滿已經蹭到了男人的手臂:“修哥哥,結婚的直播我看了,雖然我心裏很難過,可我看到出來,你很開心,很開心。所以,我也祝福你嗎,”

“可今天看來,你並不快樂,也不開心,反而,你很痛苦。修哥哥,你能告訴我因為什麼嗎?”

言詩情說著就雙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臂,一雙大眼睛濕漉漉的看著男人。

上官修扭頭看著她,沒有推開,言詩情心裏一喜,又道:“修哥哥,你知道的,我從小就喜歡你,這麼多年,你早已是我心裏的執念,隻要你好,我就好,可現在你不好,所以,我也不好了。”

“修哥哥,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

言詩情的一句執念觸動了上官修的神經,嗬,執念,錢一一不就是他心裏的執念,求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