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啟開車,拉著李春雷也到了海原路附近,現在警隊裏所有人都撒出去展開搜索。
剛剛點了一根煙的李春雷忽然發現手機有動靜,拿起了一看是便衣打過來的。
“喂?有什麼發現?”
“李隊,我們在嶽山裏小區外麵發現可疑車輛,是黑色大眾車,車牌號在之前就發現過一次,在這個小區又出現了。”
李春雷的雙眼一亮:“太好了!派人在車輛附近盯著,馬上看住嶽山裏小區的所有出口,還有叫人在小區附近巡邏。對了,一定要隱蔽,不能讓人看出來!”
“是,明白。”
李春雷放下手機道:“在嶽山裏小區!”
“嗯。”白啟看著手機上的地圖,尋找嶽山裏的位置,然後立刻出發去嶽山裏小區。
李春雷又給蘇顏打了一個電話:“喂,小蘇,重點調查嶽山裏,三個月內的出租記錄。”
“好的!”在房屋中介裏的蘇顏點頭,然後跟麵前的中介道:“你幫我看看嶽山裏小區的出租情況。”
“哦哦,行。”中介是個中年婦女,翻看了檔案就道:“嶽山裏的沒在這裏,我去辦公室找一下。”
“嗯。”
中介進了辦公室,把門關好,然後馬上拿出來手機,雙手有些顫抖,發出一條信息:有警察調查嶽山裏小區出租房。
然後她平複了一下顫抖的手,穩定了一下情緒,在辦公桌上找檔案。
······
嶽山裏小區。
在一個裝修老舊的屋子裏,屋子不大,沒有什麼像樣的家具,隻有一個破沙發、茶幾還有一個馬紮。茶幾上有幾瓶啤酒,一隻烤鴨,幾個餐盒,裏麵是花生米和涼菜;旁邊還有一把手槍。
沙發上坐著一個光著膀子的胖子,左手裏拿著一根雪茄,右手拿起一杯啤酒就幹了,然後又咬了一口烤鴨,吃得滿嘴流油。
“媽的,這批貨有問題啊!薑立和那妞怎麼都不行了?”
在他對麵,有個人坐在馬紮上,跟那胖子比起來瘦的像是火柴棍,頭上染著紅色的頭發,嘴角穿著一個鐵環。剛抽了一口雪茄,吐出煙圈,屋子不大,已經變得煙霧繚繞了。
此人正是蕭元,給胖子又倒了一杯啤酒,不屑道:“二虎哥說這批貨本來就是試驗品,自己人不要試,薑立那傻叉不光是自己身先士卒,還加大劑量,死了賴誰。”
“那傻叉死了就死了,連累的我也差點暴露。馬的,真是晦氣,看來又要離開海津了。我跟這裏八字不合啊!”
“少喝點酒,你把這些錢拿著,晚上就離開海津。後麵的事聽組織安排吧。”
“特麼的!”胖子就是王三,滿臉的陰沉,把手中的酒瓶子往地上狠狠一摔,酒瓶被摔得粉碎。
蕭元見到王三這樣,連忙擺手道:“三哥,消消氣吧。”
“唉,也不知道狗哥這次會把我安排去哪,我可不想再去南方邊境了,環境太差了。”
“叮!”忽然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蕭元拿起來一看,頓時臉色大變。
“壞了!警察發現這裏了!”
“怎麼回事!還是你被跟蹤了!”王三怒道。
蕭元搖頭:“不是我,是有警察調查這個小區的租房信息,警察現在隻是能查到小區,還不知道具體樓號,你馬上就走。”
“特麼的,真他娘的晦氣!”王三罵罵咧咧地收拾東西。
而蕭元已經披好了衣服,瞬間推門離開了。
“特麼的,跑路比誰都快!”王三慌忙地收拾衣服等東西,放到旅行包裏,然後把茶幾上的手槍拿起來,檢查了一下子彈,保險打開,放進衣服裏。
在嶽山裏小區側麵護欄有個柵欄掉了,勉強能通過一個人,王三體型肥胖,穿過這個柵欄費了半天勁,衣服都被刮破了,掏出車鑰匙,正想往自己的車走,忽然發現有點不對勁。
王三閃身躲在一個報刊亭後麵,觀察了周圍,其中有一輛車上有人,還有馬路上有人遛彎。
“媽的。”王三暗罵了一聲,這麼多年的反偵察經驗告訴他,這些都是便衣。
忽然看到報刊亭裏打瞌睡的老頭,嘴角露出微笑,從包裏拿了一個小瓶的白酒倒在報紙上,點了一根煙夾在報紙間。然後把帽子壓低,轉身離開了。過了片刻,點燃的煙快燒沒了,當碰上報紙的邊緣就瞬間被點燃了。加上酒精的作用,火瞬間就著了起來。
路過的人發現了報刊亭著火,頓時大喊救火啊!
報刊亭裏的老頭也嚇了一跳,連忙跑出來,想救火也沒有東西,最後隻能把手裏水杯裏的茶葉水潑了過去,不能說一點用沒有,隻能說是毫無意義。
周圍的便衣警察也發現了這裏的情況,彙報了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