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沒有作弊,都是我那個室友汙蔑我,他到處說我作弊!”

蕭淮之在一陣吵鬧中睜開了雙眼,入眼的是潔白的屋頂,蕭淮之立馬從床上坐起來,警惕的環顧四周。

他的動靜引起了四周人的注意,一個陰陽怪氣的男聲響起:“樂樂,你看,把我們大少爺吵到了。”

那名叫樂樂的,也就是打電話的那個男生立馬回嘴到:“背後到處說人考試作弊,我說說怎麼了,還是室友呢”。

“好了好了別說了。”

雖然是說著平息爭吵的話,但是表情卻是明晃晃的幸災樂禍。

蕭淮之聽了他們的對話,看了下四周,才恍然發覺自己好像回到了高一那年,那個時候,自己狀態不好,落下了好多課程,就找了個老師給他輔導一下功課,同時跟他一起的還有同班的幾個男生,他不太熟悉,發生這個樂樂說的這個事的前一天晚,是期中考試成績出來的時候,老師帶著蕭淮之和其他幾名學生整理試卷重點,並且出了幾道類似的題型讓大家自己做,就在這時,班裏一個比較活躍的男生李傑就講起了班裏的事。

他語氣悄咪咪的,“哎,你們知道趙家樂這次數學考了多少分嗎?”

其他人搖了搖頭,李傑又小聲說道:“他這次考了一百多呢”,這時數學老師也加入了話題,“怎麼了,這成績好了還是差了”其他幾個男生尷尬的笑笑,而李傑忙招手“不能講不能講”,老師似是知道了什麼似的笑了笑問:“作弊了?”

李傑忙擺手:“我可什麼都沒說啊,”但是那表情又代表老師說的沒錯,笑的賤兮兮的。

蕭淮之一向跟班裏的人關係不親近,所以也沒參與這場作弊討論,也不知道第二天怎麼到處傳說蕭淮之到處宣揚趙家樂作弊的事。

趙家樂是蕭淮之的室友,平常說話不多,前幾天趙家樂確實在宿舍裏和他的好兄弟陳庭炫耀的說,“庭哥我跟你說,這次考試,我可是抄了一個大神的,肯定考的可好了。”

陳庭半驚訝半羨慕到:“真好啊,我那個考場都沒有學習好的,抄都沒法抄,你運氣真好。”

上輩子,蕭淮之被冤,氣的不行,找他們理論,但是從小被爸爸媽媽哥哥寵大的他,根本就沒有跟人發生過什麼口舌之爭,壓根吵不過他們,而且當時為了離開蕭厲,特意拜托張天宇找了一個偏遠的學校,沒想到這個學校的校風很差,根本沒有多少學習的,而趙家樂陳庭從初中就是小混混,蕭淮之在學校到處被人威脅打壓,漸漸的這件事也就過去了,因此,蕭淮之也變得更加的沉默寡言。剛來到這裏的蕭淮之也後悔,但在張天宇的慫恿下呆了下來,直到末世爆發........

“我說了,你作弊的事情不是我傳出去的。”

蕭淮之努力的使自己的語氣堅定,不發顫,因為他是個淚失禁體質,一激動他就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和聲音。

趙家樂噌的從床上下來指著蕭淮之,“不是你說的是誰說的,我也就在宿舍講過,李傑跟我說了就是昨晚你們在辦公室的時候講的。”

“那間辦公室裏有監控,你可以去查,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代勞。”

趙家樂還想說話,這時候李傑進來了,“發生什麼事了啊,怎麼吵架了呢,別吵了別吵了,馬上上課了,”說著便拉著趙家樂離開了,陳庭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哼了一聲也離開了宿舍。

其他人也都趕緊收拾收拾東西離開了宿舍。

這時張天宇來到了蕭淮之的宿舍,看到他自己坐在床上,喊道:“淮之啊,馬上上課了,怎麼還不走啊?”

蕭淮之攥緊了拳頭,在張天宇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了憤恨的表情。閉了閉眼,忍住心中的恨意:現在不是末世,殺人犯法,再等等,再等等。

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盡可能的用正常的語氣說:“天宇,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去上課吧,不用管我。”

張天宇也沒多說什麼,嗯了一聲就走了。

蕭淮之自嘲的笑了笑,張天宇對自己的態度這麼明顯,上輩子怎麼會認為他是為自己好的呢。經過上輩子的事,他也知道為什麼李傑會汙蔑他了。十二中裏麵有大大小小的小團體,而李傑便是其中的一個團體中的老大,因為穿衣服大都是牌子貨,而他的父親是當地的派出所所長,老師也會巴結他幾分,所以手下一堆小弟追捧著。當張天宇跟著蕭淮之一起到十二中的時候,李傑便想巴結張天宇,張天宇180的個子,鞋子衣服全是大牌,這讓李傑知道這個人絕對是家裏有點背景的,一看那蕭淮之,衣服和鞋子都是他不認識的牌子,一猜就是雜牌,可是張天宇隻跟蕭淮之在一塊,對於他的主動打招呼根本看都不看一眼,這使李傑挫敗,也更加認定這個張天宇是有背景的,不然怎麼可能對他視而不見呢。因此,李傑討厭上了蕭淮之,他想拉攏的人對他愛答卻跟一個全身穿著雜牌的鄉巴佬玩。所以開始到處說蕭淮之的壞話。蕭淮之實屬躺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