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手操作的人，確實是譚經理。
她笑道：“我告訴你吧，老板直接讓我提拔你。”
莫娟驚訝道：“你們老板認識我？”
說起來，五百年前，全城都是一家人。
說不定嘉華酒店老板是莫娟哪個遠房親戚，也未可知。
譚經理指著楊大魯，說道：“我們老板跟他是朋友。”
眾人都驚愕的看向楊大魯。
陳可馨忍不住問道：“大魯，是真的？”
楊大魯微笑著點頭。
譚經理又接著道：“那天，我們老板跟大魯在一起喝茶。老板叫我去見她，才知她要提拔你。大魯就說你是他朋友的媽媽，要幫你。”
莫娟呆住了，張大了嘴巴。
陳可馨也愣住了，滿臉不敢置信。
季布德又氣又急，冷笑道：“譚經理，話不可以亂說！”
沒人能保證譚經理不是開玩笑。
譚經理正經道：“大魯認識我們老板。不是老板開口讓我提拔莫姨，就算我想提拔，也要等。老板開口就不一樣了。”
陳可馨含情脈脈的望向楊大魯，心裏的怨氣早消散了。
直至此時，她才知媽媽能升職，是楊大魯幫的忙。
莫娟一臉懵圈道：“譚經理，不是布德請你提拔我？”
譚經理說道：“布德？他有跟我提過嗎？”
完全記不起來。
季布德急道：“那晚吃夜宵，我不是跟你提過？！”
譚經理回憶了一下，說道：“可能我喝高了，不記得了。”
她不曉得季布德跟楊大魯是競爭的一對。
不然，就會是另一番說辭。
季布德紅著臉道：“你太兒戲了！早就請你幫忙，你忘記了！”
譚經理淡淡道：“你不多說幾次？”
雙方互相指責。
莫娟得知欠了楊大魯的人情，很鬱悶。
又見季布德很尷尬。
她插嘴道：“早知是傻子幫的忙。我都不要這個職位了。布德，你有這份心就好。”
季布德狡辯道：“莫姨，都是譚經理貴人多忘事。”
但他的臉還是很紅。
瞥見陳可馨正含笑凝視楊大魯。
他妒火中燒，臉漸漸黑了。
莫娟處處維持季布德，又說道：“你也有功勞。你的功勞比傻子的大。”
這是造台階給季布德下。
起先，莫娟說傷人的話。
楊大魯看在陳可馨的麵子上，就忍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說。
他就冒火了，冷笑道：“莫姨，既然你不喜歡我幫你。那就算了。”
眾人怔了怔。
楊大魯又接著道：“譚經理，莫姨以前是什麼職位，你就讓她恢複到以前的職位。我不想欠你們老板的人情。要不要我現在打電話給你老板，讓她跟你說？”
拿起手機，要打電話。
譚經理聽莫娟說的確實有點不像話。
明明別人幫了大忙。
她口口聲聲說別人是傻子，又說不想受別人的人情。
本來就想勸莫娟兩句。
現在聽楊大魯那樣說。
譚經理知道若他打電話給劉初一，多半劉初一會吩咐她辭掉莫娟。
她連忙應聲道：“不用打給我老板。”
轉頭看著莫娟。
她繼續說道：“莫姨，你既然不想領他的人情。那我之前提拔你的事，就當沒有說過，你繼續做清潔工。”
莫娟一聽，頓時蔫了。
今日是她的生日。
在生日這日，又一起慶賀升職。
當真是雙喜臨門。
不意空歡喜一場。
她哭道：“譚經理，我沒有說要再做清潔工。”
當眾哭出聲來。
陳可馨又氣又惱，橫了楊大魯一眼，嬌嗔道：“大魯！”
那一句“大魯”，飽含了萬千語言。
既有惱怒，又有柔情，還有怨恨。
她雙眸也噙了晶瑩的淚水。
不待楊大魯應聲。
季布德搶先道：“譚經理，給個麵子我！”
譚經理很無奈道：“我給你麵子沒用。老板吩咐下來，我還是得照做。”
季布德傻眼了。
打死他，他也沒料到楊大魯居然跟嘉華酒店的老板認識。
楊大魯瞥了一眼楚楚可憐的陳可馨，笑道：“譚經理，我開玩笑的。怎麼可能在莫姨生日做這種事？”
譚經理也連忙借台階下，笑道：“莫姨，我也是開玩笑的。看把你急成這樣。哪有升了你的職，又立刻撤掉的，不會有這樣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