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漾直勾勾地看著謝宥辭的胸膛。
沒忍住,咽了下口水。
她早就對謝宥辭的身體產生了興趣,是那種,想要描繪藝術品的興趣。
池漾的手伸了進去。
直接將他的衣服給徹底剝了下來。
然後放肆大膽地將自己的掌心貼上去,然後笑眼彎彎地抓了兩下。
謝宥辭不忍悶哼著輕喘了一聲。
他對她,還是這麼的……
沒有抵抗力。
喝醉的池漾根本不知道自己造了多大的罪孽,她還彎著眼睛湊近謝宥辭:
“腹肌嫩男。”
“……”
謝宥辭斂眸睨了他一眼。
很久違的稱呼了。
池漾又用指尖輕輕戳了下他的腹肌,“你今晚能給我當個模特嗎?”
謝宥辭覺得他真是被池漾迷了心竅。
向來在商界一抬手指就是幾個億的他,今晚還真就荒唐地答應了池漾,說是要做她的人體模特。
甚至還任由她剝掉了自己的衣服,將自己扔進早就被兩人給弄亂了的沙發裏。
池漾有模有樣的。
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裝醉耍瘋。
她跑去將自己的畫架搬了過來,還很嚴謹地帶上了顏料,以及所有需要的畫具。
藝術創作的場地被建設好。
池漾將筆尾點在自己的臉頰處,全神貫注地盯著謝宥辭觀察了片刻。
還時不時地跑到謝宥辭麵前,調皮又放肆地跳到他的身上,將手伸過去在他腹肌上亂摸一通,像是在實地考察自己的素材。
看夠了也玩兒夠了。
池漾才終於開始落筆。
謝宥辭覺得她應該是真的醉了。
可她認真作畫的模樣,卻又認真得讓人產生幾分她其實還清醒著的幻覺。
池漾之前就覬覦謝宥辭的肉體了。
她早就想讓他給自己做人體模特,讓她照著他描摹一副美男腹肌浮雕圖,來試試究竟能不能做出似如腹肌一樣的手感。
當然。
溫度應該是沒有的。
軟硬也不一樣。
但那線條的起伏或許能淺淺地滿足一下老色批的欲望。
池漾很認真地照著謝宥辭畫。
謝宥辭也沒想掙紮,他懶著勁兒躺在那沙發裏,大方地將自己的肉體展示給她看,順便欣賞著池漾工作的模樣。
池漾先是用筆勾勒著輪廓。
後來便換了工具。
醉酒的她終究比不上清醒的時候,手裏捏著刻刀時,時不時手就一軟。
謝宥辭的心尖屢屢驀然跟著一跳。
每次看到她差點割傷自己的手,他就驚得起身來想抓住她的手腕。
但池漾卻有些嗔怒地看著他。
“謝宥辭。”她的口吻認真極了,可臉頰上還是泛著醉鬼的桃色醉意,“你能不能有點兒做模特的覺悟?不要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