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陳冬清晰的聽到頭頂骨骼碎裂的聲音，直接一怔。
這就起殺心了？
人類……
子彈被【粘液】滑開了，碎的隻是陳冬的外骨骼。
還有陳冬想幫助人類的心。
陳冬尾巴一拍，無人機被外骨骼砸爛，落入海中。
陳冬遊向21號池。
我出去不還了。
陳冬很生氣，連續咬了十幾下城牆，城牆又以剛才的方式凸起，裂開，消散。
他要屠光研究所！
……
眾實驗人員長舒一口氣。
沒死。
已經有人上了狙擊手所在的製高點，製止了他。
現在他們就放任陳冬屠殺了。
沒事，陳冬目前為止被發掘的價值遠大於其他生物的價值。
隻是……
“剛才那一槍，2……那大白鯊好像對我們失望透頂了，他是有智慧的、有情感的……”
賈舒傑發話。
賈舒傑更加了解陳冬，畢竟之前就是負責研究陳冬的。
“問題應該不大，他有智慧，應該也不多……”
“他能和我們交流，說明他有人的思想和智慧。”
“你們不應該計劃殺他的……”
眾人心跟著懸起來。
張老不希望陳冬和人類對立，但貌似他們一手造就了這一切。
“我會如實上報的，你們的衝動，我的不作為，看上麵會怎麼處罰吧。”
賈舒傑麵無表情，轉身走向宿舍。
走了，待在這沒意義。
……
陳冬知道這實驗室的構造。
圓形的研究所，外麵包圍著人造湖。
研究所被城牆圍著，中間有個更小的同心圓，才是研究人員活動的地方。
而同心圓外又被分為25個扇形，用城牆圍上，注水以研究變異生物。
加上陳冬，整個研究所總共23隻變異生物。
陳冬已經殺了三隻了，正常生物會疲憊，但陳冬沒有。
隻要自己吃到東西，自己就能繼命。
準備破通往18號池的城牆時，陳冬感覺到通往人造湖的閥門打開了。
不止是19號池的，他感覺18號池的也被打開了。
自從自己來了之後，別的變異生物通往人造湖的權利也被剝奪了。
應該是為了防止他們與陳冬起衝突。
再此之前，他們是輪流開放的。
如果賴著不回去會被機炮威脅。
人造湖的深度還不足以抵消機炮的威力。
再經過幾次殺雞儆猴後，各變異生物也就乖了。
至於為什麼研究人員不用機炮殺陳冬，主要是這些池足夠深，機炮威力不足。
這是陳冬準備擊殺19號生物前偶然起了興致然後問到的。
變異生物是有較高智商的。
陳冬心裏挺複雜。
厭惡起人類的同時又想起張老，雖然人類關住自己，但自己待遇至少比別的變異生物好。
現在開放18號池的閥門，看樣子是人類故意而為。
他們這是想幹嘛？
陳冬邊思考，邊遊出19號池。
“看樣子他們之前可能認為我是一條陌生的鯊魚，殺了灰鯖鯊，想殺我應該是想為那灰鯖鯊報仇，現在他們應該是知道了我就是灰鯖鯊，來贖罪的……”
陳冬聯係起藏在礁岩的攝像頭，猜測23號池可能也有。
隻是23號池底的光源是一個個排列均勻的光球，並沒有明確暗示攝像頭位置。
陳冬曾咬過，扯過，就是扯不爛，還疑惑是什麼神奇物質造的。
現在這樣一聯係，陳冬知道是自己進化的過程被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