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遊艇緩緩駛出碼頭。
上麵熙熙攘攘的人群歡笑著，和碼頭上簇擁的一群人道別。
人很多，算上1個漁民總共29個。
船繞來繞去，靠近了幽靈洞穴時關閉了所有燈光。
“蕪～，那個奇觀就要來了嗎？”
“相機！嘿老子膠片呢？”
……
船再次回到港口時，那群人臉上的笑容僵硬。
也就半個小時。
家屬問他們什麼情況時，他們也就潦草地回應了幾句。
他們無一例外全成了陳冬的屬下。
“好看！太壯觀了！”
“具體是什麼樣子的？”
“額，這個……”
“你相機呢？相片讓我看看。”
“掉水裏了。”
“你們的相機也是掉水裏了？”
“是的。”
這很難不讓人懷疑。
“那地方黑，大家一激動相機就掉水裏了。”
船上唯一的一個漁民臉不紅心不跳地講道。
“如果你們想看，我可以再載一次，免費，就當我做慈善好了。”
回來的那批人臉上的笑容越發僵硬，但也把自己的家屬推搡著上了船。
另外10名漁民騰空了他們自己的漁船，也叫了些人上來。
那些人充滿了期待。
……
一晚上，陳冬的人類屬下數量來到了57。
等到晚上12點，陳冬的幽靈轉化就還有1小時多冷卻完畢了。
左思右想，他也不知道轉化誰才能提供最好的效果。
“4，去海裏找找有沒有別的大白鯊……就是你的同類。”
“是鯊魚就行，除了斑竹鯊……太弱的不要。”
“遵從神的旨意。”
4消失了，陳冬看著人類吃東西而回饋的少量營養，期待著如果天下70多億人一起吃東西時自己的係統麵板將會有多壯觀。
1個多小時後，4回來了。
帶了1條牛鯊，1條黑鰭鯊，3條雙髻鯊。
陳冬可能認不出來，但係統認得出來。
本來數量還要更多，但被4屠殺了不少達到威懾的目的，這些傻乎乎的鯊魚才被帶過來。
“臣服或死。”
【牛鯊產生臣服念頭，已放大臣服意願使牛鯊絕對忠誠】
……
看著正在緩緩變異的眾鯊，陳冬等到他們變異後逐個起了名。
牛鯊是5，黑鰭鯊6，兩雙髻鯊分別是7和8。
覺得雙髻鯊不好分辨，陳冬思考了一會，把8吃了。
眾鯊戰戰兢兢，看向陳冬的眼神變得恐懼。
但絕對忠誠的他們沒有離開的念頭。
陳冬在看了看，覺得順眼多了。
“以後別找你們同類了，省的我還要花心思去認，大白鯊除外。”
“5進洞穴，其他鯊在外麵等著。”
然後眾鯊原地轉起了圈圈。
陳冬還叫了4，讓他等5進去後把5弄死。
咬心髒，不要咬腦袋。
5聽聞也戰戰兢兢但不為所動。
絕對忠誠之下，神的旨意必須遵循，哪怕是要他死。
【牛鯊屬下已死亡】
陳冬發動【幽靈轉化】。
不一會一隻缺心眼的幽藍色的5遊了出來。
陳冬挺高興，5看上去也挺高興。
眾鯊恭恭敬敬地低著頭，看向陳冬。
“5，把你自己的屍體吃了。”
“遵從神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