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閆鬆走遠,店裏的其他人圍到李蓮花身邊。
蔡珍珠:“這人就是我們鎮新來的捕頭?”
山精:“你要不說他是捕頭,我還以為是新來知府呢!”
秦香蓮:“他是怎麼做到這麼普通,又這麼自信的?”
方多病:“衙門裏居然還有這種敗類!”
笛飛聲:“那是你見識少。”
方多病不服,張嘴就想懟回去,眼看這兩人又要吵起來,李蓮花趕緊把話題岔開。
李蓮花:“大家以後沒事,可以多出去走走。”
其他人紛紛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就他們這些人的本事,在背後給閆鬆使點小絆子,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李蓮花隻是習慣與人為善,但他並不怕事。
就從今天這事來看閆鬆這人,本事沒多大,卻把自己的位置擺得很高。
他喜歡看別人在他的那點威信下,對他畢恭畢敬,溜須拍馬!
徐慶剛把菜切好,就聽到孩子的哭聲,把手在身上的圍裙隨意擦擦,快步走到孩子麵前。
她和閆鬆的孩子才半歲,小小的孩子,長得玉雪可愛。
其實看到孩子越長越像自己,徐慶心裏是有些慶幸的。
自己哥哥朋友看向閆鬆的目光,她不是看不懂,隻是她不明白,明明閆鬆的一舉一動都十分迷人,為什麼她們的眼中,卻隻有厭惡?
後來她自己把自己說服了,一定是他們嫉妒閆鬆比他們有魅力,心中不服,所以就看不習慣閆鬆的一舉一動。
徐慶抱著孩子,哄了哄,可是孩子卻哭個不停。
見哄不好,她摸了摸孩子的尿布,手上也沒有那種摸到被水打濕的觸感。
沒辦法,徐慶隻好把孩子綁在身上,帶著孩子去廚房做飯。
油煙味讓徐慶有些反胃,不過她還是背著孩子,繼續把飯菜做好。
閆鬆拿著他從一家賣酒的店裏順來的酒,邁著他的小短腿,大跨步的走進自己家。
看著桌子上的三菜一湯,他感覺自己的好心情,頓時就沒了。
他每個月都拿錢回來,可是徐慶呢?瞧瞧她做的這都是什麼菜?
桌子上的三菜一湯,分別是辣炒豆皮、蒜泥空心菜、酸辣土豆絲和紫菜蛋花湯。
他可是堂堂的淄衣捕頭!
結果每天吃的東西,居然連點兒葷腥都看不見!
坐在位置上的閆鬆,喘著粗氣,寬大的鼻頭,十分明顯的張合。
徐慶抱著孩子出來,就看到明顯生氣的閆鬆。
“怎麼了?再不吃,飯菜就要冷了。”徐慶不知道閆鬆又怎麼了。
明明他剛回來的時候,心情還挺好的,怎麼坐下之後,心情就像坐了過山車一樣,肉眼可見的變差了。
“吃?你告訴我怎麼吃?老子是沒給你銀子嗎?天天吃素!天天吃素!那麼多銀子,老子就不信了,每天一頓肉都吃不起!”
閆鬆暴怒,朝著徐慶大吼,他的眼睛瞪著很大,仿佛在cos怒目金剛!
脖子和額頭的青筋凸起,似乎下一秒就要掙脫皮膚的束縛。
被徐慶抱在懷裏的孩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著了,一下子就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