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跟他買啊,你堂堂一個國主,不是有錢嗎?”
“此物彌足珍貴,蕭寒硯定然不會出手,況且他也不缺錢。他善於經營,無利不往,老奸巨猾,心眼多著呢,沒有足夠的利益交換,想從他手裏得到點好處,比登天還難。”
“啊這……”淩綺姚也不知怎麼說了,此番知道了蕭寒硯是這種人,再想到昨日他糾纏自己的種種,想必就是哄騙女生的伎倆,隻會口嗨罷了。
於是她也不再言語,隻能繼續醫治傷員,等著另尋他法了。
如此忙碌了幾日,雖然心力交瘁,但看著許多傷者的病情有所好轉,淩綺姚的心中也是十分欣慰的。
隻是依舊沒有辦法尋找到妖氣的宗源,而新的傷員也在逐漸增加,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
這天,淩綺姚獨自在醫篷忙到下午,有些疲憊,便想著先回去歇息了。
路上悶著頭行走,突然一個踉蹌,原來是撞到了前麵的人。
她抬起頭,一身青色衣衫最先映入眼簾,隨後便是那麵若桃花般的笑臉了。
“蕭國主。”淩綺姚突然打起了精神,兩眼冒光,但是又想到南宮輕音說的,此人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便又神情黯淡下去,繼續耷拉下腦袋。
蕭寒硯搖起玉扇,帶了些許驚喜的神色,道:“淩姑娘看到我竟如此激動?我可真是受寵若驚了,莫不是想要與我促膝長談?”
淩綺姚隻是搖搖頭,沒有搭理他,繼續失落前行,畢竟這幾天實在太累了,也沒有力氣跟他扯皮。
蕭寒硯緊跟其後,“淩姑娘是有什麼憂心之事嗎,可與我說來,我可幫姑娘解憂。”
“沒什麼。”淩綺姚隻是冷冷的回應著,因為知道不會有什麼希望,隻想快點把他甩開。
蕭寒硯如狗皮膏藥,驅之不散,將她攔在身前,卻是一臉認真的道著:“見姑娘如此憂心,我心中也甚是難忍,姑娘可以信我,我會傾盡所能幫你分憂。”
“好啊。”淩綺姚幹脆利落的抬起頭,“我想要取靈藤。”
說這話,她隻是想讓蕭寒硯打退堂鼓,畢竟在她眼裏,此人一毛不拔,無利不往,這一個要求,定然會擺脫此人糾纏。
沒想到蕭寒硯竟神情自若的笑言道:“好。”
淩綺姚挑釁的神情突然僵住了,滿臉疑惑的怯怯問道:“這麼容易就答應了?”
她確實沒想到這個回應這麼快,又這麼幹脆,不禁有些不解了,像看一個怪物一樣觀察著蕭寒硯。
蕭寒硯將玉扇擋在臉側,俯下身去,語氣溫柔的道:“我說過,凡我所有,皆可盡你所用。”
淩綺姚不由得給他豎起了大拇指,調侃道:“為了追女生,你可真是願意下血本啊,哎,你是不是追過好多好多女生啊?”
她說著,不自覺的八卦起來,真想拿一把瓜子在手中嗑著。
蕭寒硯將玉扇折起,在淩綺姚的腦袋上輕輕一拍,沒好氣的道:“你把我當什麼了,你聽好了,我隻追求過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