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硯自然聽不懂什麼“一比一手辦”的話了,隻能羞澀的回應道:“我隻是想睹物思人。”
“哇,你的畫也好像,簡直就像衝洗的照片,寫實派啊。”淩綺姚又舉起幾幅畫像,嘖嘖讚歎起來。
難怪經常聽九州的人提起,若能得到蕭國主一幅畫,死也無憾了,沒想到他的畫工如此一流。
看著這一堆畫著淩綺姚各種表情、各種服飾的畫像,就連淩綺姚本人都忍不住稱奇。
蕭寒硯湊在身旁,欣喜道:“你若喜歡,我每天都為你畫像。此後,我的畫筆,隻為你而動。”
“不用不用,這樣豈不是埋沒了你的才華。”淩綺姚放下畫像,正對著他,抬眼望去,發現這個男子溫婉秀雅的氣質,倒也是出塵般的驚豔。
淩綺姚連忙低下頭去,躲避開他炙熱的目光,“蕭國主,時候不早了,我要先走了。”
“你要去哪?”蕭寒硯急切的抓住她的手腕,但一瞬間卻又反應過來似的,連忙鬆了手,語氣也變得輕微起來,“不對,我是說,你這麼快就走?”
“沒錯,我回去還有很多事呢。”淩綺姚沒敢看他的眼睛,畢竟也是在找借口離開,她可不想一直被困在這裏。
蕭寒硯霎時強顏歡笑起來,像是如履薄冰的道:“那……我能去找你嗎?”
“當然不行了,我可不希望有人打擾我現在的生活,誰都不可以。”淩綺姚堅定的道著。
蕭寒硯笑容無奈,卻又帶了幾分寵溺,“那好吧,本王的落跑王妃真是太難抓了,隻能等王妃來看本王了。”
淩綺姚覺得此時的氣氛好像又有些曖昧了,尷尬的轉過頭去,剛想要走,又想起了什麼事一般,連忙回頭,一把抓住了蕭寒硯的手腕。
“蕭國主,你也要一起出去才行。”
蕭寒硯愣了一下,被她這樣抓住,驀然嘴角揚起再也壓不下去。
兩人就此一前一後,一個眼神堅定像要考研,一個神情羞澀輕垂著眼瞼。
很快就走出了這處禁地,兩扇石門隨著他們的走出,又沉重的閉合了,再次揚起了一陣塵土。
眾人見到國主大人走出了禁地,都是驚喜萬分,感歎著果然還是王後有本事。
但他們看到王後大人又獨自離去,而蕭國主的卻依然笑意綿綿,也都驚歎不已,不知王後給蕭國主又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他不僅恢複了往常風采,還欣然接受了王後的逃跑。
不過眼下他們的生活似乎又複原了,便也不再多想這些有的沒的,況且這些事也輪不到他們來操心,便也都恢複到了往常的生活了。
陽州皇城。
秋溪的求見著實令祭霆有些詫異,但聽到她一五一十的自述罪狀後,祭霆似乎並沒有將重點放在這上麵,而是急切的追問:“你知道淩綺姚身在何處?”
秋溪自然知道淩綺姚藏身隱蔽地方的目的就是不想被人知曉,因此斷然不可能將她的藏身地點告知祭霆。
況且她也知道自己此行凶多吉少,便也將生死置之度外了,不會再理會祭霆說了什麼,隻等著他處罰自己,裁奪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