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可以不可允許我聽一下你的心聲啊，讓我聽聽尊貴矜持的龍神大人，會不會也說出那種肉麻的土味情話呢？”淩綺姚壞笑著歪頭看他，有意調侃此時羞澀難當的他。
羽落歡臉漲得更紅了，眼神都不敢直視，活像被人調戲了一般。
但很快，他又抬起臉，裝作淡定卻又顯得拘謹不自然，道：“那你可否也允許我聽一下你的心聲呢？”
“我的？”
淩綺姚回憶了片刻，自己好像以前也沒說過什麼令人顏麵掃地的土味情話，雖然當初也經常來這裏，但訴說的似乎都是滿腹怨言，不至於令人害臊。
而她更想聽聽羽落歡都說了些什麼悄悄話，特別想看其羞澀難當的窘樣。
因此，她爽快答應了下來：“好啊，我們相互允許對方聽取神鳶的秘密，誰也不準反悔。”
“好。”羽落歡也順勢答應下來。
說罷，他抬手一揮，從萬千神鳶中找出了上古時期淩綺姚放出的心聲，並逐一打開聽取。
“授課師傅今天又把我訓斥了一頓，真是太討厭了。”
“今天的神法考核差點沒通過，還好有龍神哥哥幫我，不然我又要被授課師傅訓斥了，真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能結束。”
“古桑仙人養的大蟲子真是又肥又美，真想偷幾隻來嚐嚐，可惜他實在太小氣了，根本就不給我偷取的機會。”
“……”
聽著這些抱怨的心聲，一幕幕回憶又浮現腦海，曾經美好的過往，使得羽落歡嘴角抑製不住的揚起。
淩綺姚跟著一直聽下去，都有些尷尬了，恨不得腳趾摳出了三室一廳。
已經過去了這麼久，還是讓她回憶起了年少時期的叛逆。
雖然曾經不覺得怎麼樣，並且羽落歡也極為縱容她，但此刻，她好歹也是尊貴的上神了，也是要麵子的。
因此，她連忙伸手製止：“好了好了，都聽了這麼多了，也沒什麼好聽的。”
羽落歡歪了下身子，躲開她阻擾的手臂，晃了晃手中最後一個紙鳶，道：“還剩一個。”
淩綺姚心想反正都是些怨天怨地的無稽之談，便不再阻止，收回手任其隨意了。
最後一個紙鳶也被打開：“如果能和龍神哥哥永遠在一起就好了，我好喜歡他。”
這最後一個心聲著實給了淩綺姚一個暴擊，她竟然都忘記了自己曾經還說了這麼一句悄悄話，時間太過久遠，以至於都不記得了。
於是連忙辯解道：“呃……這是我年幼時說的，那時候還不懂事。”
羽落歡攤開掌心任手中的紙鳶再次飛回池中，沒有言語，隻是嘴角的笑容變得甜蜜了不少，同時輕微頷首，一股羞澀的溫柔如春水般流淌出來。
淩綺姚心想：可惡，不能光讓我自己尷尬，我也要讓你腳趾摳地才行，來吧，互相傷害。
於是，她也從池中取來了羽落歡的神鳶，並逐一打開。